勾引男人!”
“穿成这样,真是成何体统!”
容鸢安静的躺着,听着周围的骂声和女人的哽咽声,目光瞬间就深了。
这些将所有矛头全都对准了女人,对于抽身离开的男人却只字不提。
果真是双标的很。
不管在哪个时代,似乎都是这样。
男人孟浪花心,那是他潇洒风流,女人就是不要脸,该千人恨,万人骂!
等议论声小了下去,她的手推了推殷冥殃的肩膀。
“明明是你们男人弄出来的事儿,最后却全都推到女人的身上。”
殷冥殃轻笑,凑下在她的眉心吻了吻,“如果刚刚被发现的是我们,我一定脱下衣服遮住你的脸,让他们骂我。”
容鸢一愣,竟然信了他的话。
她一直乱糟糟的心更乱了,似乎没多看他两眼,就会更乱一分。
她陡然间放弃了挣扎,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夜空。
殷冥殃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绪变化,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容鸢摇头,记忆里,殷冥殃似乎要她死。
更多的记忆想不起来,因为这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她对这个男人一直抱着极大的偏见。
“可以起来了吗?”
她淡淡的说道,收回视线,用了一些力道,将他推开。
殷冥殃这下放开了她,起身后,先为她拍了拍身后沾着的草叶。
容鸢的心更乱了,下意识的便抓住了他的手。
殷冥殃一顿,呼吸重了几分,突然将她拉近,压在了一旁的花墙上。
容鸢的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这样动作让她的身材一览无余。
殷冥殃似乎是发了狠,嘴下一点儿都没有留情,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不少痕迹。
*
殷溪刚转过拐角,就看到了窝在花墙里的两人。
她的目光先是划过一抹不屑,可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她的眉毛拧了起来。
想到什么,她的眼眸满是震惊,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连听到她的告白都显得漫不经心,甚至有些不耐烦。
她连碰触他的衣角都是奢望,这会儿却在这样的场合,急不可耐的压着一个女人。
她的脸色白得像张纸,双腿发软,呼吸滚烫。
怨恨就像是野草,在心里疯长!
她甚至不用怀疑,被他压着的女人一定是容鸢!!
除了容鸢!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这样过!
原来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样子,外人只看到他像一支寒梅,冷淡清幽,可是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他竟是这样的热烈!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