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边。”
君九思赶紧摇头,语气坚定,“你不知道泠家对苏墨的态度,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又怎么会把子瞻送过去。”
殷冥殃捏紧眉心,他怎么忘了,还有泠家和苏家。
他将电话挂断,冷着脸进了水云间。
而水云间里,容鸢刚从密室里被放出来。
“鸢鸢。”
听到男人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了顿,回头去看他。
殷冥殃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将她揽进怀里,“还记得苏墨么?”
容鸢蹙眉,仔细在脑海里搜寻,最后缓缓点头,“她怎么了?”
“今晚我们回江城,待两天再回来,你跟我去。”
他俯身,在她的唇瓣吻了吻。
容鸢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冲到了头顶,心不在焉的点头。
傍晚,他们果然坐上了飞机,到江城时,恰好是晚上。
殷冥殃先是去医院看了殷时倾的情况,询问了医生,知道对方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也就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
泠仄言匆匆赶来时,身上还带着酒气。
他一边穿白大褂,一边大踏步的往走廊的方向靠近,看到殷冥殃,他的手上一顿。
殷冥殃并没有理会他的惊讶,而是看着监护室里的人,“他怎么样?”
“情况很稳定,但短时间内不会醒来。”
殷冥殃离开时就交代过,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殷时倾。
那晚他中了那么多刀,虽然凶手有意把锅甩到容鸢的头上,但因为太过着急,还是露出了一些破绽。
只要时倾醒来,就知道行凶的人是谁。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锁定怀疑人。
“仄言,有谁来看过他么?来过很多次的那种。”
泠仄言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微微靠着墙,想到什么,下意识的便回道:“来的次数最多的人,那就是殷月了,殷月似乎很担心时倾,不过我听了你的话,并没有让她靠近。”
听到殷月的名字,殷冥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转瞬便又拍掉了那个可怕的想法。
殷月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和时倾并没有恩怨,没有下手的动机。
“冥殃,我觉得殷月那个丫头最近怪怪的。”
泠仄言说完这句话,便拿出了一根烟,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医院,低头点燃。
“而且不止我觉得她怪,我还问了白鹿,白鹿也说殷月有些不对劲儿,因为这个,之后我便让她不要再来了。”
白鹿是心理医生,能通过一些细枝末节,判断出这个人的想法。
连她都这么说了,看来殷月的身上真的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