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她一阵,没想到那个模特表面乖巧,背地里还和好几个男人有来往,她的其中一个情夫比较偏激,听说小澜把人霸占着,不让她出门,就......就开车撞了他。”
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花心似乎是殷家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殷礼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原来是殷澜自己做的孽,看样子这件事确实和殷冥殃没有关系,只是巧合罢了。
他气得胸腔发抖,原本还想着靠这件事,打压一下殷冥殃,没想到殷澜会这般掉链子。
“蠢货,烂泥扶不上墙!”
留下这么一句话,他就拂袖而去,可见被气得不轻。
殷庭坐在病床前,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殷澜的厄运都是殷冥殃带来的。
老爷子也真是的,让这个私生子在外面自生自灭不好么?非得把人带回本家,膈应所有人。
*
泡好的茶被端了上来,殷冥殃正看着文件,就看到李虚从外面回来了。
“先生,事情办好了。”
殷冥殃的眼波都没有动一下,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李虚觉得十分解气,撸高袖子在一旁坐下。
“先生,我这次又知道了一件事儿,听说以前有人给你算过命,说你血里带煞,会给殷家带来厄运。”
出生就被人这样算命,生下他的女人自然不会有好结局。
被刻上这样的烙印,一辈子都过得凄惨。
若不是被人捡了回去,她恐怕早就死在京都某个旮旯了。
“先生,我看殷庭十分担心殷澜这个儿子,会不会再拿这件事来说?殷礼那老头子若是动摇了,你的处境就危险了。”
人一老,就会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传说。
不然殷冥殃也不会被放逐这么多年,若不是他的成绩实在太惹眼,老爷子又怎么会冒着这个风险,让他回来。
李虚的意思是,要早做打算了。
殷冥殃喝了一口茶,目光淡淡的看向楼梯口,“容星河呢,还是没出现么?”
容星河在江城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如今倒是销声匿迹了,还真是沉得住气。
“暂时没出现。”
殷冥殃也就不再问,视线微微转了一下,“盯着殷家,别节外生枝。”
李虚点头,本来打算退下的,但是转了一圈儿,都没有看到三三,有些纳闷。
“先生,三三没在么?”
那人平日里和容小姐形影不离,今天却不见影子,有些奇怪。
殷冥殃的手一顿,“他在江城,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李虚奇怪的瞄了他一眼,嘀咕道:“容小姐挺在意那孩子的,先生就算要做什么,也得看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