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容鸢往前走,语气淡淡的。
殷冥殃从身后将她抱住,叹了口气。
“别试探我,我是不会把你交出去的,现在殷家是殷礼掌权,他年龄大了,还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有些作茧自缚,他们现在拿不出证据,我死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顶多是觉得我没出息,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不配成为殷家的继承人罢了。”
殷冥殃这么有底气,是因为他从没想过要拿殷家的什么东西。
来京都,不过是为了做个了断,省得殷礼总是让人去江城监督他。
容鸢的心里暖暖的,拍了拍他的手。
“还是不能大意,毕竟是有百年传承的家族,殷礼这么胸有成竹,也许有底牌也不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你是在担心我?”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笑意,牵着她缓缓进了大门。
容鸢的脸色有些红,“难道我不该担心你么,咱们现在好歹是一条船上的人。”
“鸢鸢。”
殷冥殃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与她十指相扣。
“当年我患重病离开,救我的人真是穆晟么?这些年我和穆晟私下里交锋过不少次,我吃过亏,他也吃过亏,却从未正面遇上过。”
在容鸢的记忆里,她确实与穆晟做了交易,才会丢下殷冥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