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而是笑了笑,“我这么听话,也是有原因的。”
司机并不清楚这所谓的原因,只是算起来,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见过夫人了。
当年夫人跟在殷庭的时候,两人足足相差了二十岁,如今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模样,想来应该是十分年轻的。
殷司鹤不再说话,看着外面发呆。
汽车在殷司鹤住的别墅外停下,殷司鹤今晚心情不好,进了自己的卧室后,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灯光昏暗,有女人的呢喃声缓缓传来。
地下室内很空旷,最中间摆着一张床。
女人的脚踝上套着一个锁链,看到他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她的皮肤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白,眼神瑟缩了两下,就安静的蜷缩在一旁。
殷司鹤好整以暇的拉过一张椅子,“漫姨,很久都没有来看你了,你还好吧?”
女人浑身都在发抖,往后靠了靠,白着一张脸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