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鹤的腿,目光惊慌,“怎么会?那贱人的儿子怎么会这么好命!司鹤,你帮我,帮我好不好,我不要那个孩子活着,我决不能......决不能到了地下还要被那个女人嘲笑!!”
没人知道她和殷冥殃的生母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她这辈子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殷冥殃的生母踩在脚下。
甚至已经到了有些疯癫的地步。
殷司鹤眯了眯眼睛,抬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我知道,漫姨以前是她的佣人,你嫉妒她的长相,嫉妒她的出身,所以等到她家道中落,就彻底暴露了本性,可惜那女人太过善良,对你没有防备。”
“善良?哈哈哈哈哈......”
程漫还是狂笑,笑出了眼泪。
到最后,眼里只剩下狠绝。
“司鹤,帮我除掉那个孩子,我任由你处置。”
殷司鹤的薄唇弯了弯,“漫姨为了赢过她,还真是没有底线了。”
底线?
程漫这里可从来没有什么底线。
她比殷司鹤大十几岁,早就清楚殷司鹤的某些癖好。
殷司鹤没说话,低头看她,轻轻笑开,“你确定吗?”
“确定。”程漫咬牙切齿道。
她知道,殷司鹤是个疯子。
什么权利,美人,挥金如土的生活,都让他觉得厌倦。
这条命他早就不想要了,什么时候去死都无所谓,生活太过平静,没有波澜的像是一滩死水。
他需要刺激,程漫明白,所以看似他在囚禁他,其实她也在掌控他。
殷司鹤出了地下室。
他的心情又变得不错,叫了外面的保镖进来,直接将小鱼儿的照片交到了他们的手上。
“找找这个孩子,杀了她。”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一点儿都不在意这样做的后果。
保镖点头,拿上照片就离开了。
殷司鹤看着周遭的一切,烦躁的闭上眼睛,越发觉得无趣,还是和殷冥殃的那个赌约有点意思。
那就再活半年吧。
*
容鸢知道殷冥殃没事后,也就不再担心,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整个水云间都很安静。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殷冥殃的信息,可是手机上一片空白。
他处理好了江城的事情,不是应该赶紧回来么?
她抬手揉着眉心,一边洗漱,一边决定去殷氏看看三三。
然而才刚出水云间,十几辆警车就围了上来。
容鸢蹙眉,想着是不是秦鸢又折腾出了什么事情,对方把黑锅推给了她。
她本来还想好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