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鸢缓缓叹了口气,眼睛也跟着眨了眨。
“我知道了,简家这次出事,想来简弦应该是很开心的,我们只要按兵不动就好,之后他自然会听说简家的事情。”
盛京西点头。
而容鸢从这里离开之后,也就来到了简弦这里。
大概是心疼对方的身世,又加上简弦叫她一声师傅,她总得承担起这个师傅的责任。
所以她又指点了简弦几招。
她拿着一根树枝,戳了戳简弦的腰。
“腰不要太硬,匕首刺出去的时候,腰部也要跟着发力。”
树枝戳得简弦有些痒,忍不住憋红了脸。
容鸢还以为他是生病了,赶紧就要停下,让周孽过来给他看看病。
但是简弦阻止了她。
“师傅,我没事,只是我有些怕痒,所以才......”
容鸢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树枝,恍然大悟。
她将树枝丢掉,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怕痒,就要早点儿告诉我,忍着做什么,行了,继续吧,害得我以为你生病了。”
简弦垂下眼睛,继续练习刚刚的几招。
晚饭的时候,简弦早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容鸢看到他这么拼命,知道这个人的心里装着事,估计是想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力,为当年的父母报仇。
但是害死他父母的并不是其中一个家族,以他个人的能力来说,实在是太微小了。
“简弦,你先好好把身手练出来,至于你心里装着的那些事儿,你放心,会有人给你出头的,你现在还年轻,千万不要又生命危险的想法。”
比如像靳家主那样,为了复仇,抱着必死的决心。
简弦这些年活得太压抑了,从未将自己的身世吐露给任何人。
而且就算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毕竟简家失踪的那个儿子,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更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当盛京西来他这里打听的时候,其实他是有些意外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将怨恨藏得很深,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
而如今容鸢的话也算是在告诫他,那件事她也知道了。
但是简弦一点儿都不想去谴责盛京西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反而是松了口气。
这些年揣着秘密的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而简斯又太小,根本不能理解这些复杂的事情。
但是如今终于有人知道,而且这人还是他认下的师傅,他一时间只觉得鼻子发酸。
“师傅,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保证自己的安危的。”
容鸢点头,缓缓拍了拍他的脑袋。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