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身上竟然会患有怪病,想来她一直以丫环自居,不肯名言,有无钱治病,才久病成顽疾,落到了这步田地。
一想到这儿,苏婉怡便有些莫名的罪恶感,一向便有些悲天悯人的她,倒像是自己害得余泪帘这样。
郝大仁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实在是想不到办法救她,就算是给她施针开药,也只是暂时让她好受一点,撑不了多久的。”
余泪帘出身可怜,又受到家庭变故,如今无依无靠,流落他乡,又身患顽疾,可毕竟是个外人,饶是王肃观一向冷静、足智多谋,也没有了主意。
放弃她,于心不忍,治疗她,岂不等同于给自己身边安插一个累赘。
莫非就让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繁花盛开的季节提前凋谢?
“相公,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帘这么死去,要不带着她去丰州或东云州看病吧,那儿名医如云,一定有办法治好她的。”苏婉怡不忍的说道。
有了老婆的支持,王肃观精神一振,可余泪帘这种情况,哪能千里迢迢的跑到丰州或东云州去看病呢,意念一动,吩咐道:“传令下去,聘请名医,就算是把天给我翻过来,也要找人把余泪帘治好。”
郝大仁没料到王肃观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心中一震,可还是应了下来,一方面让人去找名医,一方面又给余泪帘开点清热、缓解痛苦的药,让人去抓药、煎药。
天色渐晚,已经有六位名医来为余泪帘看病,有一人给余泪帘摸了一下脉象,立刻掉头走掉,两人还想着骗钱,开了一些滋补的药物,被郝大仁一顿臭骂,轰,校尉府,剩下的三人,纷纷摇头,建议另觅良医。
一番折腾下来,王肃观和苏婉怡被折腾了个够呛,搁置好余泪帘,回到屋中。
喜儿送来饭菜,王肃观正欲苏婉怡享用着难得的时光,可“吱呀”一声,门忽然被推开了。
二人一齐往门的方向看去,却见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人进来。
王肃观左手拿着个葱油大饼,右手端着一碗绿豆粳米八宝粥,正跟苏婉怡说着当致果校尉所遇到的趣事(大都是胡诌的),这时裤腿忽然一紧,低头一看,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帘。
“噩梦?!”王肃观大惊,一口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扔下葱油饼和碗,将小狼抱起。
噩梦被王肃观放生,自己竟又找了回来。
“相公,你不是把它放生了吗,怎么还在家中?”苏婉怡还以为相公不曾把小狼放生。
王肃观虽然有些担忧,但小狼如此依恋自己,倒让他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道:“是你相公我的魅力太大了,一旦征服什么,肯定撵也撵不走了,嘿嘿……”
苏婉怡刚想笑附和,可猛然醒悟,敢情相公是借题发挥,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