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狗屁校尉,我家公子来三楼找玉箫儿到现在还没有音讯,你们到底将他怎么了?”
“我家公子乃是云王大世子,也就是未来云王宠妾的小舅子,你们还不将他放出来?”
“公子,你在里面吗,快回句话。”
……
想来这些随行之人应该是听到府兵捉拿叛逆,这才感觉到不妙,找了上来。
老妈妈知道屋里死了人,虽不明所以,但这事与官府有关,也不敢声张,这些人也并不知道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肃观暗道不妙,如今苏叔才还没有转移走,若是被这些人发现,不免坏事。
他灵机一动,走出屋子,目光从那群下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怒声道:“苏叔才勾结红巾军,图谋云州,你们既然认识他,只怕也难逃干系。来人,给我抓起来,秘密关押。”
府兵一哄而上,将五六人五花大绑,那些人搬出云王大世子宠妾,不断叫骂,但王肃观根本不理,让府兵将他们带走了。
这时,朱子贤也已准备妥当,叫了几人进屋,指着面目全非,蓬头垢面的苏叔才道:“此人乃是红巾军奸细,现在要秘密关押,带着他跟我走。”
朱子贤这才将苏叔才当着众人的面带走了。
老妈妈看着这一幕,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正在想他们会如何处理已死玉箫儿之事,却听见里面传出了开堂审案的声音。
“苏叔才,你们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竟然勾结红巾军,公然反叛大丰帝国,你说,你还有什么同党。”
王肃观冷厉冰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灯光将他的身影照在窗户上,黑影闪闪,显然非常激动。
这时,屋内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大人,小人不知道大人在说些什么。我苏叔才一向奉公守法,我姐姐又是云王大世子的宠妾,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呢?请大人明鉴。”
老妈妈一怔,一时不明所以,这声音分明不是苏叔才的,可他却自称苏叔才,里面究竟卖弄着什么玄机。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闪过,她也没有多想。
王肃观又厉声道:“冤枉?!本官会冤枉你?刚才你和玉箫儿在这屋中所说的话,软玉儿都听得一清二楚,难道会冤枉你?你和玉箫儿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你杀死她的事情,也是软玉儿亲眼所见,难道是软玉儿冤枉你不成?”
这时,忽见一道人影暴起,将王肃观的身影踢到在地,而后冲向屋内,猖狂的喝道:“软玉儿,既然你是人证,本公子就杀了你,销毁证据,看云州谁动得了我。”
老妈妈惊了,周围留守的府兵也惊了,一个个闯了进去。
只见“苏叔才”如牛一般冲向站在窗口的一女子,将她娇小的身躯直接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