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位叫武中正的人,请他代为通传。”
王肃观松了口气,意味深长的拍了一下冯五常的肩膀,看来有失必有得,若非冯五常被柳长卿扣留,又将他送上科考之路,算是让自己失去一条臂膀,不过错有错着,倒让冯五常在刺史府拦下了守丞。
“这样吧,你进去告诉守丞,就说刺史受惊,让他改日再来见刺史大人。”王肃观悄声吩咐着,双眉一挑,意味深长的看着冯五常道:“你何时动身去丰州?”
冯五常一愣,满是困惑的看着王肃观:“去丰州?”
王肃观点了点头,而后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转身而去:“想要去参加科考,就赶快收拾行李吧。郝大仁和子贤也要去丰州,我建议你们结伴而行,寄人篱下,非长久之计。”
冯五常愣在原地,待王肃观走远之后,方才笑哈哈的离开了。
过不多时,守丞也被冯五常以托词遣走。
虽然冯五常无权无职,并无职权遣走守丞。
不过他和守丞乃是旧相识,本来守丞根本不会将一个酸秀才冯五常看在眼中,可冯五常如今身在刺史府,守丞就得刮目相看了,不得不放下身段跟冯五常套起交情来。
如今,冯五常遣走守丞,自然也没有人多问。
守丞心情大好,一路上哼着小曲,一想到时来运转,只要举报有功,将来必可飞黄腾达,就美滋滋的几乎想飞起来。
可是,越美好的梦,往往越容易破裂。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到了驿站之中,住了下来。
可是,当他推门而入的一刻,迎面飞来一张椅子,砸的守丞七荤八素的。
守丞破口大骂,从地上拾起身来,一边捂着额头,一边往屋中看去,却见一位气宇轩昂的少年郎正坐在屋中,翘着二郎腿,用一柄精致的黑色匕首修指甲。
“久违了,守丞大人!”
王肃观看都不看守丞一眼,仿佛自己的指甲乃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在哪儿集中精力所有的注意力修饰着。
守丞大惊失色,或许是做贼心虚,或许是惧于黑无常之威,转身便逃:“来人啊,黑……”
他的声音忽然哑了下去,王肃观的匕首脱手而出,从他的太阳穴飞过,深深扎入门框之上,吓的守丞怪叫一声,仿佛抓到了一条毒蛇一般,向后退出几步。
刷!
这时,王肃观已经抢步上来,将匕首抓在手中,削掉守丞的帽子和许多头发。
“啊哈……”
守丞又是怪叫一声,吓得抱头蹲在地上。
“嘘,别出声!”
王肃观在嘴边嘘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守丞立刻安静下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之声,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