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事。”
王肃观颔首致谢。
公羊仲彦一摆手,支开左右,仅留下皇甫伯蕴在旁伺候,这才说道:“现在该向小王禀报一下了吧。”
当下,王肃观将昨夜春满楼之事细说一遍。
公羊仲彦大赞两声,畅快的笑了起来:“小王得你,真是如虎添翼啊。”
公羊仲彦以为经此一事,王肃观肯定与自己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他哪知,他在王肃观的眼前,充其量只是个跳梁小丑,值得利用的铺路砖。
皇甫伯蕴也跟着笑了笑,忽然意味深长的看向公羊仲彦:“二世子,咱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苏家?”
公羊仲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看着皇甫伯蕴道:“你是指……”
皇甫伯蕴看了王肃观一眼,公羊仲彦无所谓的笑了笑道:“这件事情是因王校尉而起,他已经脱不了干系,你但说无妨,该如何做,做些什么,我相信他有分寸的。”
王肃观心中暗笑,目前暗势力要发展,必须利用公羊仲彦,否则焉能如此顺利。
此刻,守丞关大信已经别无选择的向王肃观投诚,被方高峰带走了,以他那个精明劲儿,方高峰做起事来想来能够更加顺手。
当然,如果他不识趣,那方高峰的手段,绝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起的。
现在,还没有人注意到王肃观暗势力的力量,可是根据王肃观的设想,他的人马安插到各行各业,无孔不入的时候,他有信心跺一跺脚,让整个黑铁城都颤抖起来,而这股无人看到的力量,很快便会渗透到云州各个角落。
那时候,公羊仲彦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听得皇甫伯蕴说道:“苏家乃是大世子的姻亲,咱们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那就趁机顺藤摸瓜,沿着苏家这条线摸到大世子身边,到时候就不信扳不倒他?”
王肃观心头一惊,这皇甫伯蕴果然够狠毒,自己陷害了一个苏叔才就已经有些不安了,这皇甫伯蕴还准备陷害整个苏家,甚至连带大世子都陷害进去,果然是无毒不丈夫。
自古以来,兄弟间为权势相残之事不胜枚举,王肃观所知颇多,没想到竟然真让自己遇到了。
或许是看到了王肃观眉目之间的犹豫,公羊仲彦轻笑一声,道:“王校尉不知内情,小王也不会强逼与你。不过小王告诉你,小王自小喜欢舞刀弄枪,十二岁是便陪同父王出征,立下功勋,十七岁时亲自带兵,火烧卷云山,斩杀敌兵四千余人,十九岁时镇压烈火寨叛军,斩杀三名匪首,二十四岁时带兵攻入北疆域,收复失地百里无数。小王凭借着自己的功勋,势力一步步坐大,在云州军中威望日盛,在云州威望日盛。”
“大哥乃是未来的云王,如何能够容忍小王势力的坐大,对小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