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自己贪污、栽赃、陷害的信函。
幸亏他在门口唬住了关治,否则对方冲进来,搜到这些东西,只怕只能铤而走险,将他们全都灭口了。
如今,他算是有惊无险,反而因祸得福,将对方送到自己府上用来诬陷的金银扣留,正所谓财大气粗,口气如暴发户一般,只要能打发这三人,银钱由他们开。
土垚子神色一动,搓了搓手指:“再给一百两……不,这臭道士的诊金和方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再加一百两,二百两。”
“师父!”皇甫不同忙在土垚子的腰部掐了一下,不满的叫道。
土垚子“啊呦”惨叫一声,回头瞪了皇甫不同一眼,又向游散人道:“臭道士,你自己说,你那方子是不是宝贝?还有,这是北方,你上哪儿去找龙眼树下的土,还有那金线蛙的巢穴,你有上哪儿去找,也只有道爷才能做到这点,收你二百两银子,还是打了打折扣呢。”
游散人却鄙夷的看着土垚子,气道:“老子的事,与你这臭胖子有何关系,不要打着我的名义给你骗钱,老子只是来看热闹的。”
王肃观懒得跟这几个浑人一起说话,吩咐左右去府上取了五百两银票塞给土垚子:“你找我要银子的时候理直气壮,可我的钱不是这么好拿的。要是那方子没用,就算你们躲到老鼠洞里,我也会派一只猫进去将你吃掉。”
“大哥,猫能钻到老鼠洞里去吗?”皇甫不同眨着一双明亮的美目问道。
王肃观一窒,并没有与她纠缠这个问题,转身而去。
可土垚子却愣住了,看着那五百两银票,不敢伸手去接。
“臭道士,你那方子到底管不管用,可别害了我?”土垚子急了,对着游散人破口大骂。
“死胖子,那是你贪得无厌,自找的。”游散人回骂起来,“每次老子救人,你都要跟着捣乱,现在撞刺上了吧,你活该,活该,老子诅咒你永远躲到老鼠窝里。”
皇甫不同对这二人的争吵早已习以为常,没有去理会,痴痴的望着校尉府,惊艳绝美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王肃观回到府上,立刻着急方高峰、盖志新、于不减跑来见他。
方高峰和盖志新虽知道他们派出的人马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关键时刻还是靠王肃观唬退关治,不由有些担忧,忐忑的来见他。
二人先后赶到,只见王肃观正坐在书房中画图。
近前一看,只见王肃观画的东西像是一个酒樽,具体是干什么用的,就不得而知了。
王肃观放下笔,让二人坐下,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二人这才安心。
“今天我去了一趟馨馐阁,阎罗殿发展的这么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王肃观反而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