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掠夺般的一吻,整理了衣衫,离开了。
可是,他刚刚出门,却与余泪帘装了个满怀。
余泪帘身子娇弱,被王肃观一撞,立刻向后倒去。
王肃观眼疾手快,将她一扶,抱入怀中。
虽然余泪帘已被他抱了个遍,但这时仍有惊艳的感觉,那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让王肃观忽然想起了那日下午的事情,而后像抓到了毒蝎子似的将余泪帘推开。
余泪帘也慌不迭的整理起了衣衫,欠身道:“大人。”
这几日王肃观一直早出晚归,看起来是忙于公事,其实有一半原因是躲避余泪帘,不料今日刚放松警惕,便与她撞了个满怀。
“你……你身体好些了吗?”王肃观略显木讷的问道,对余泪帘有一股莫名的罪恶感。
“多谢大人关心,泪帘已无大碍。”余泪帘垂着头,不敢正视王肃观,不知为何,紧张的都颤抖起来了。
王肃观暗暗叹了口气,这丫头必然对自己有情义,不然发生了那种事情,只怕早把天捅破了。
“那就好,你……你这是有事吗?”王肃观有些心虚的问道,既然余泪帘也没提那日之事,自己也先当做没发生过。
“姐姐有事找我。”余泪帘怯生生的说道,忽然间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偷偷看了王肃观一眼,向王肃观跪倒。
王肃观忙将她扶住:“你这是做什么?”数次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温热柔腻。
王肃观心神一荡,忙将她放开,向后退了一步。
余泪帘却又哽咽起来了,哭哭啼啼的道:“大人,泪帘听说了,张文举被押入大牢,必定是大人为了我,将他送入大牢之中,家父大仇得报,泪帘实在是感激不尽。”
对付张文举,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王肃观的政治原因,不由有些心虚,不过看余泪帘完全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胆子也大起来了,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张文举活不长了,我会带着他的头颅去你父亲的坟前祭拜,哦,对了,还有费司马,他也会付出代价的。”
余泪帘像个乖乖女一般,初时对王肃观擦眼泪的动作想要逃避,但很快就任由他充满阳刚之气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擦拭。
余泪帘又向王肃观盈盈一拜,可忽然想起什么,躲开王肃观,径往王肃观的屋中走去。
“等等!”王肃观从她小巧纤美的玉手将她拉住,柔情一生,轻声道:“小帘,我会找时间跟婉怡说的,你再耐心等等,只是……只能委屈你了。”
余泪帘哽咽着应了一句,乖巧的点了点头。
王肃观来到前院,却见一个獐头鼠目的小厮正在大厅中左顾右盼,等着王肃观。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