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盖志新和黄大力急得都快要跳起来了,同时问道:“大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王肃观并未回答,反而镇定自若的问道:“为什么公羊仲彦敢自己行动,郝大仁到底有没有用药物控制他?”
赵一毛道:“给他下药了,如果不定时服药,据郝大夫说,只怕公羊仲彦会变成白痴,不过想来公羊仲彦孤注一掷,想赌一把吧。”
王肃观沉吟起来了,既然公羊仲彦中了郝大仁的药物,如果他真的决定孤注一掷,那事情的发展将是难以预料的。
盖志新急道:“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杀!”王肃观顿时变得锋芒毕露,如一柄已然出鞘的利剑,杀气凛然的道:“让战刀的人带着兵刃、火器,连夜赶到龙脊山脉的银杏山脚,将武不折、于不减等高手全都叫来,这次咱们要杀公羊伯腾,用最有效的手段来解决云州。”
“啊?”三人齐声大惊,正面跟云王交锋,未免太大胆了,就算是成功,其随之而来的后果绝对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只是三人不能在王肃观面前说他们害怕随之而来的后果,便道:“就算咱们顺利的控制云州,但公羊仲彦和司马战在暗,我们该如何预防呢?”
王肃观摆手道:“既然公羊仲彦准备孤注一掷,那他要做些什么,就更加让人无法预料了。”
说话之间,王肃观的脑中不由闪过和高寥在酒楼中的谈话,人生在世,不过“痛快”二字。
前世的他,行事只求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刚刚来这一世,也是如此,才会不计后果的去行刺景泰,只是自从那次刺杀之后,他已比原来稳重的多了。
只是,高寥的话,仿佛将王肃观唤回了曾经,用耐心做事,并非王肃观的风格。
他,行事不计后果。
“传令下去,让鹰眼的人停止一切活动,分成两拨,一拨守在所有进入云州的通道,让他们严密监视,一旦发现公羊仲彦,格杀勿论!另外一拨人马,埋伏在云王府,密切监视起来,以防公羊仲彦见到云王。”
王肃观吩咐道。
虽然知道公羊仲彦应该不会亲自现身,八成会派别人去见云王,但王肃观还是这么安排,一来是抱着侥幸心理,公羊仲彦可能真是个笨蛋;二来也是怕如果公羊仲彦不亲自来见云王的话,他派出的人要让云王相信,只怕可能性不大。
王肃观目光一寒,又道:“让于不减把‘毒蛇’的人马也派过来,进入云王府,随时准备拿下云王。”
“那咱们该当如何杀公羊伯腾?”赵一毛定了定神,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问道。
“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杀公羊伯腾一个措手不及。至于如何杀,那就由我亲自去出马,将公羊伯腾带到银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