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战泪光闪烁的拜服在地,双眼早已湿润,也不知是感激涕零,还是伤心公羊仲彦之死,哽咽道:“多……谢!”
王肃观站在门口,天色朦胧,已渐渐放亮,只是大雨依旧,兀自未歇。
机灵的几个亲兵已找来马车。
王肃观上了马车,又不放心的吩咐道:“孙三分,将惜春院彻底控制起来,刚才发生的一切,提醒所有人都忘掉。另外,通知方老三,阎罗殿的人马全都撤走,把咱们兄弟的尸首也搬回去,好生处理。”
孙三分立刻匆匆离去。
王肃观抱着麻袋上了马车,钱二两亲自驾车,其他亲兵都在后面跟着。四五行道虽然想跟着王肃观去看看皇甫不同的情况,可土垚子被王肃观捅了一刀,虽然性命无碍,但游散人正在诊治,他们哪能离开?
云州的绊脚石都已经彻底拔掉,可随之而来的善后,只怕会让他焦头烂额。
有些事情,总是人所无法预料的,就像司马战无法预料他亲自出马抓到的人竟然是皇甫不同。
皇甫不同从麻袋中悄悄探出脑袋,眨着一双美丽而又无邪的眼睛,笑嘻嘻的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回家。”王肃观微笑着答道,说起来,自己还真该感谢这个丫头,若非她,只怕受此灾难的就要是苏婉怡了。
“大哥,我一直在想个问题,我的衣服到底是被谁脱的,是不是你?”皇甫不同忽然开口问道。
“当然不……”王肃观本想说“当然不是”,可又怕皇甫不同继续追问,又忙改口,硬着头皮道:“是我。今晚的雨好大,你的衣服湿了,我就给你脱掉了。”
“骗人!”皇甫不同嘟了嘟嘴,不满的道:“我都听到了,你还骗我?”
王肃观心头一跳,仔细一想,他们并没有说漏嘴啊,皇甫不同听到什么了?
“你杀了公羊仲彦。”皇甫不同神色难得有些复杂的说道:“早就听说公羊仲彦风流好色,一天到晚在妓院流连,一定是他脱了我的衣服,对我图谋不轨,你一气之下,把他杀了的,对不对?”
王肃观心中暗惊,这丫头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不过显然她将自己想的太伟岸了些,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说的对也不对,不过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知道不?”
皇甫不同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茫然,心中反复问着“对也不对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虽然贪玩,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乖巧的点了点头。
轱辘转动,马车徐行,黑暗的车厢内,一片温馨。
忽然间,皇甫不同又开了口,含羞带怯的问道:“大哥,师父说,不管是被人看了,还是被人摸了,都要当人家的老婆,如今你把我既看了又摸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