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是书香世家,他们家个个都是读书人,他们的祖上好像有不少人人考入三甲,其他小的就不清楚了。”
王肃观只求着武不折能赶快将这泼妇赶走,自己尽早离开,看武不折和一帮混混般的人打架,实在是让人头疼。
忽然间,一人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惶急,准备向王肃观行礼。
王肃观手一摆,将他拦住,微眯起眼睛道:“何事如此慌张?”
“大人,不好了,皇甫姑娘和五位道长被钦差的人马抓起来了。”那人神色惶急的问道。
王肃观一惊,这几个人到处阉割大胡子,不出事才怪呢。
他已经警告过几人,几人就是不听,真是活该!
“不用管他们!”王肃观一摆手道:“这是自作自受!”
李大同眉头一皱,压低声音在王肃观的耳边轻声道:“大人,他们可知道你不少秘密,如果放任他们不管……”
王肃观微微眯起了双眼,沉吟道:“这样吧,李大哥,你代我去看看他们,就说我想办法救他们,想将他们安抚下来,让他们好好呆着吧,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再想办法救人吧,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是不会成熟的。”
李大同应了一声。
正在此时,十几个衙差跑来,围在一品楼前面,武不折首当其冲。
武不折知道云州大势已经归于王肃观手中,自然不怕区区几个衙差,打就打了,还怕他们不成,只是他不能不分情由的去揍一帮衙差,顿下身子,昂然问道:“几位差大哥来这儿所谓何事?”
领头的张捕头正与常夫人谈的欢快,浑没注意到武不折说了些什么。
王肃观却微微笑了笑,自语道:“常家不问一品楼有没有后台,便嚷嚷着要拆一品楼,揍武不折,如果常夫人不是个笨蛋,那他们的后台只怕非常大。”
那位张捕头和常夫人聊了一会儿,不着痕迹的将一沓银票揣了起来,朝地上吐了口痰,喜笑颜开的道:“弟兄们,我接到举报,一品楼为非作歹,咱们身为公人,自当奉公守法,除暴安良。为了咱们丰州的长治久安,今天,咱们拆了一品楼,将里面的人全都带到衙门去。”
众差役大喜,振臂呼道:“除暴安良,拆一品楼!”
王肃观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不要脸的话了,上次费松岩的人抓余泪帘的时候,也同样是如此大言不惭,打着公差的旗号办私事。
武不折微微一笑,指着常夫人道:“你们常家的事,我不想理,也不想管。可是……”目光陡然一寒,从一众公差脸上一一扫过,道:“跟我们作对,绝对会让你们后悔终生的,这是警告,而且还是最后的。只要我想,就算是将你们杀的一个不剩,我也做得出来,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