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肃观越来越凶,大有你老不死的再咄咄逼人,就灭了你的势头。
“你……你……”苏鸿治气得直吹胡子,浑身发颤,看着苏婉怡,一脸鄙夷与很不理解的样子,道:“这……这就是你找的莽夫?想找人绑架你父亲,逼我答应这桩亲事的莽夫?”
若非看到父亲非常生气的样子,苏婉怡指不定笑出来了。
不过,暗中的刀如天却被苏鸿治的话逗的偷笑起来,暗道:“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人,这老爷子也不例外,可真没想到婉怡姐姐的父亲有这么大来头,哼,有什么了不起,偷马贼还有个黄金火锅,是‘御赐猎人’呢。这老不死的要是再嚣张,我就去把他的九龙捧珠黄金笔偷到手,然后借助公易山庄卖掉,看他还嚣张不嚣张。”
“娘。”苏婉怡立刻向老夫人求助,老夫人膝下无子,一直都想要个儿子,虽然看王肃观挺顺眼的,但见他不知谦卑,更像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孩子,看这个女婿也不是很顺眼了。
老夫人眉头皱起,向苏婉怡摇头,显然自己也老大不想要这个女婿了。
苏婉怡急了,忙站起身来,与王肃观并肩而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坚决的道:“爹,娘,不是说好好谈吗,为何又要逼他?这件事情没商量,我和相公都不会妥协的。”
苏鸿治急了,双目一睁,可看到女儿那么坚决的表情,神色一动,真怕这女儿又闹起脾气来,与王肃观一走了之,那时可就悔之晚矣了。
苏鸿治松了口气,道:“王肃观,你是不打算休掉婉怡了,是吧?”
“明知故问。”王肃观正在气头上,对苏鸿治也没有先前那么尊重了。
苏鸿治强抑怒气,道:“你家中是做什么的,为何成了猎户?”
王肃观一怔,对原来的王肃观的记忆早就变得模糊起来了,没空去想,只能信口胡诌了:“我其实是个孤……”猛然醒悟,以前该死的王肃观应该跟婉怡提过自己的声势,如果前后不一,岂不是骗她了,总算悬崖勒马,打起了马虎眼:“身世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许我以前配不上婉怡,现在也配不上她,但是,我能在几个月内成为折冲都尉,建立功勋无数,我就有信心,让我拥有一个无比显赫的家世,配得上婉怡的家世。”
苏婉怡听王肃观先前说配不上自己,不满的在他的手上掐了一把,可又听王肃观说的言辞慷慨,无比激烈,心下感动,眼中不由有些湿润了,温言叫了一声:“相公。”
苏鸿治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王肃观说动了,语气也不似先前那么强硬,叹了口气,问道:“你以前可读过书?”
“读过!”王肃观怎么能说自己没读过书呢,他可是军校毕业,精通五国以上的语言,会造火器,会收买人心,会杀人,机智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