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密切的联系?
王肃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吁了口气,脑中忽然回想起那日地窖中疯狂的时光,站起身来,转过屏风,直接走了进去。
屏风后面,梅人知仍旧是一身宽大的斗篷,她坐在窗前,望着天边那轮满月,没有回过身来。
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披散着,她看起来似乎比上次更加柔弱了不少。
风很轻,从窗外吹入。
烛光摇曳,映衬着她柔弱的娇躯,朦胧的背影,仿佛记述着一件黑暗的往事。
良久,二人一言不发。
“我认识一位道长,他对你脸上的伤或许有办法。”王肃观忽然开口。
“游散人吧。”梅人知拿着一把剪刀,裁剪着窗前插着的盆景,“他医术高超,我有耳闻,只是,纵然医术再如何精湛,也无法治愈我的伤,那伤,让我痛入骨髓,让我对人世不抱任何希望。”
王肃观做贼心虚,心头不由一怔,暗道:“这个时代的人视贞洁比性命还重要,我对她的伤害,当然不小。她容貌丑陋,要生活下去本来就不容易,我又那么对她……哎……”
王肃观又哪儿知道,梅人知说的却是另外一件让她痛不欲生的往事。
“我王肃观并非没有责任心,这样吧,待我回家跟拙荆商量一下,将你接入府中吧。”王肃观深深吸了口气,紧张的说完这句话。
潜意识的,他当然不希望把梅人知带回家去,可理智上,他愧对梅人知,而且如果能够把梅人知娶回家的话,她就相当于是自己的人了,这样的话,关于红巾军的一切,她哪有隐瞒之理,必定会全盘吐露。
但是,她会答应吗?
梅人知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件非常滑稽的事情,道:“你要了我的身子,现在又想要我的人?男儿皆薄幸,你这么做,对得起苏婉怡吗?”
“我自然知道这么做对不起婉怡。只是,你根本不了解我,也不了解她。”王肃观被她的这句话一激,渐渐放开了,往梅人知走了两步,道:“我身边多的是女人,这么多女人当中,我每一个都喜欢,每一个都想收入府中。可是,为了婉怡,就算是用我的命去换,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也罢,反正已经来了,我就跟你讲个故事吧。”
王肃观缓缓坐下,竟大胆到从他的前世讲起,将他已经死了,又借尸还魂,来到苏婉怡身边,景泰、关子镇、余泪帘、柳似伊、刀如天、皇甫不同等人事情,毫无半点遮掩的一一道来。
或许,王肃观孤独了,急于找一个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人吐露一下。
对于苏婉怡,他尊敬疼爱,有许多话都不方便说,对于其他女人,自然有更多的不便明言。
但是,在梅人知的面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