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我会派人劫狱吧。况且,你爹爹行刑之日,我应该在大盛帝国,来不及亲自指挥,我现在就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还是暂且保密的好。”
柳似伊看到王肃观神色有异,以为他有难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王大哥可是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言,只要能救我爹爹,就算是付出一切,我也在所不惜。”
王肃观摇头一笑,摆手道:“你不用多想了,总之,我会还你一个原模原样的爹爹就是了,放心吧。这几日,你先在那座别院中住着,不要到处瞎跑。”
柳似伊乖觉的点了点头,可总觉得王肃观的神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的问道:“那么……那么……王大哥将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王肃观咧了咧嘴,心头暗道:“这丫头一心一意想着帮他父亲翻案,我可没有那闲工夫去查证。把柳长卿从刑场上劫走,你们隐姓埋名,照样过日子,难道还不够吗?如果我继续拖着,在去大盛帝国之前将计划告诉她的话,她恐怕不会相信,指不定还出什么乱子。”
王肃观沉吟了一会儿,灵机一动,看来只有提前行动,将柳长卿尽早救出来了。
柳似伊的心渐渐悬了起来,莫非王肃观压根儿就不想救自己的父亲?
是啊,要是救爹爹的话,他就会和钦差决裂,试问他怎么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呢?
柳似伊越想越怕,脸色渐渐变了,带着几分愠怒之气,道:“王大哥可是不想救我爹?”
王肃观没由来的被人怀疑,看别人脸色,不由气往上冲,面色一沉,道:“如果你相信我,就安心的等消息,不相信我,就请便吧。我再说一次,你爹,我会救,至于怎么救,救了之后如何安排他,也由我决定,否则,他的下场就是死亡,你明白吗?”
王肃观这么说,其实也是暗示她柳长卿就算活下来,也不可能继续高枕无忧的当云州刺史兼军器监了。
柳似伊心头一惊,越想越怕,王肃观的话不断在脑中回荡着,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无法为我爹翻案?”
她并非笨人,只是养尊处优,没有心机罢了,这时认真一想,再联系到云州的传言,说王肃观已经暂代军器监之职,这一切,莫非真意味着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莫非也不会这么快就将军器监的职位交出去。
柳似伊的脸色忽然一白,一双眉目睁得如鸡蛋般大,仿佛不认识王肃观一般望着他,浑身发颤,哆嗦着道:“你……你……莫非是你觊觎我爹爹的官位,和钦差联合起来陷害于他?”
王肃观心头一震,柳似伊的想象力实在惊人,这都联想得到,不过既然她这么想了,只怕也有其他人这么想。
看来,公羊统给自己扣了个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