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吧,大妹子,你是铜锣教的人吗?”
张巧巧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正是,不过我已经外放到浔河一带多年了,若非这次上头传令让浔河一带的弟子出马,我都快忘记我是铜锣教的人了。”
王肃观稍稍沉吟,问道:“你觉得贝昭玥和我长的像不像?”
张巧巧嫣然而笑,朝王肃观上下打量起来,道:“你和他长得虽像,可气质差多了。贝昭玥给人一股摸不透的感觉,他知道隐忍,知道绵里藏针,可你快意恩仇,率性。哦,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与贝公子有什么关系不成?”
王肃观摇了摇头,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顿了一顿,方才道:“贝昭玥的功夫是从哪儿学来的?”
张巧巧黛眉蹙起,陷入了沉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看的王肃观心焦不已。
“我也不知道,不过贝宰相的府上高手如云,想教贝公子武艺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的功夫是从哪儿学来的,实在是说不好。不过,像他那种身份高贵的人学武的话,学的肯定是最奥妙的武功,应该与国师红阳真人有关。听说,红阳真人这一脉的功夫都是由师父将功力传给弟子,他们的弟子,从那人出生的时候,便已经决定了,师父会将功力传给刚出生的婴儿。”
王肃观心头大震,莫非自己体内的功力便与这个什么红阳真人有关?
他不敢继续想了,搞不好,自己并非一个普通的孤儿,或许身世会因此被解开也说不定。
“官人,你问这个做什么,可别真让我猜中了,你与贝公子有什么关系不成?”张巧巧不安的看着王肃观道。
王肃观深深的吸了口气,深情落寞,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那今后该怎么办,他要如何面对以后的人生?
这一次,他难得的选择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