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上前,敲响了那扇破旧的木门。这屋子是茅草搭起来的,有点像过去时候穷人家的宅邸,我手里不敢用力,怕一使劲把这木门给敲碎。
“吱呀”一声,里屋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到门前:“谁呀?”
我眼睛珠子一转,随口编造:“我们几个是出来玩的,想来您屋里歇一歇,方便吗?”
那年轻人也没什么心机,就这样把门给开了。
进到屋子里之后跟我想的差不多,光秃秃的土地,黑黝黝的灶台,还有一口有缺口的大水缸。
在短暂的交谈后,我知道这年轻人姓聂,他让我叫他小聂。
“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招待你们,这里一年也见不到几回外人。”小聂摸着后脑勺憨厚的笑笑。
见他的样子,我们几个也心生好感。每天在大城市里尔虞我诈,都渐渐忘了什么叫淳朴。就单拿我来说,倒腾古董这种东西就万万不能让人看出自己心里想的什么,想要什么,要是被看出来了,那十有**就得认栽了。
“小聂,你就坐在这儿,给我们讲讲山里的事情吧。”我也还了个笑容说道。
小聂踌躇了一下:“山里山里也没啥好讲的啊。”
可能对于他这种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周围的所有事情都见怪不怪,就像我们这代人出生就知道什么叫鱼香肉丝,但很多偏远地区的人就可能很少有机会接触得到。
秦越坐在小板凳上,抬头看了看:“聂兄弟,山上那庙能上去嘛?”
小聂听罢连连摆手:“哎呦,千万别上那庙里去,我小时候去差点让爹打死。爹说那是我们守护着的圣地,我们守护它,它也会守护我们。”
见秦越和小聂一问一答,我便不再操心,心里再次浮现出刚刚描绘的草图。站起身又去院子里转了一转,然后再次回到屋子里。
“小聂。”我打断他俩的谈话:“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小聂闻言一愣:“你你咋知道呢?”
我笑着看他,他被我看的发毛,就点了点头:“我爹病了,在屋里躺着呢。”
我搓了搓手,这才是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在村子外我就发现了一股死气,要在别的村子,这死气也就是短暂停滞,带来些许灾祸病痛,然后就会顺着地脉流出去。但是在这个摆出聚灵阵的村子里,死气顺着灵气在村子里循环流动,周而复始,就像血液把药物带到全身一样。刚刚感觉到小聂家就是这个聚灵阵的阵心,也是被死气波及最厉害的地方。
由小聂带着我们几个人进了屋,我才发现这茅屋里躺着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老者看起来年龄很大,脸上的皱纹几乎把五官都要堆起来。
“小聂,你爹多大岁数了?”我把手轻轻放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