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也是嚎哭着倒在地上抱着秃顶男人的腿道:“女儿都没了你就别再去了这家里就剩我自己我可怎么活啊我也死了算了!”
接着秃顶男人满满又萎靡了下来,蹲下身子和中年妇女抱在一起大声哭泣。
我见这个场景,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悄悄地招呼几个人离去。走出门后,几人都是长出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不少。这时候我就比较敬佩那些工作在生离死别场面的人,这种场合偶尔见一次两次才好,如果每天都见的话心里得多压抑,要是我地话说不定不出一个月就得憋出病来。
“师傅,咱还上楼吗?”秦越扒在通向五楼的台阶上扭过头问我。
“上面应该没事了,走吧,咱先回去。”我说道。
于是三个人跟在我身后下到了底层,时间已经是十点四十多分。我们又走了一段路,才碰到个出租,随后把我们各自都带到了地方。
回到我的小古董店,我感觉这顿烧烤吃的属实是有点亏,到现在忙活了这么长时间胃里又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心里也很是不痛快。
秦越看出了我的难受,边脱着外套边骂:“那个死胖子,我就知道没好事儿,不过还好师傅,我怎么说也让他欠了我一顿烧烤,嘿嘿。”
我也疲惫的笑了一下,让秦越早点回屋休息。我也泡了个脚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小李还是那对夫妇,家人都应该死了很久,但是近期又都回到了昔日的住宅。我在那栋楼里就感觉有人动了手脚,但是又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那么做。或者是因为那栋楼里有自己的仇家?也或者是纯粹闲着无聊?
不过哪种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一般而言我们这些懂得修道法门的人不会轻易就动用自己的术。而且就算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单独给自己的仇人下个法咒也完全够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没必要费力不讨好的搞这么大阵仗,坏了自己的功德。
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慢慢陷入了睡眠,直到第二天七点多才醒来。
早晨还是像以往一样,跟秦越一起摆弄摆弄我店里这些玩意儿,接着就是我和秦越各自干各自的事情。我研究一些道法符箓,秦越则是看我教他的一些入门级的法门,两个人也算是沾染了一片的书香。
就在我俩还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时,桌子上的座机响了。
秦越站起身把手里的书扣在椅子上,接起了电话:“嗯?什么?!你在哪儿?!好了我这就告诉师傅!”
挂下电话,秦越紧张兮兮的说道:“师傅,胖子打来电话说昨天那对夫妇死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开始是不敢相信,随后就是无尽的好奇。就算是那秃顶男人一时冲动,死的也该是那个杀他女儿的人,为什么他们夫妇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