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愣了半天,又忽然满脸的欣喜。
我对其它三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也都没说什么,跟我一起跟在老人身后。老人走在最前面嘴里一直在絮叨一些我们从未听过的名字,罢了推开刚才被他合上的那扇门,笑着站在门口等我们进去。
一进屋我就感觉这屋子不像是我像的那样邋遢,无论是被子还是小桌子上摆放的厨具都是干干净净,摆放的井井有条。屋子里也没有难闻的味道,倒是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让人觉得很是清爽。
“你们都坐下,我坐这个就好了。”老人把屋子里仅有的四个马扎都从柜子里翻了出来,又自己找了几片废纸箱席地坐在地上对我们说道。
“桌子上有水和花生米,我这地方平时没人来也没什么东西,你们将就一下。”老人笑眯眯的对我们说,看起来还有种迎接宾客时候的局促。
我们连连点头,只想赶紧跟老人打听出这医院发生的事情,别的那些都放在其次。
“您刚说这医院之前发生了怪事儿?”我坐在马扎上佯装不经意的问。
“噢,哈哈哈,我活了这么些年没见过比那事儿怪的了。”老人摘下帽子挠了挠头说道:“我这就讲给你们听,这些年我一直在心里挂着这个事儿。小时候也读过几天书,就给它编成故事,找程老头家儿子还发到过网上,但是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删掉了。”
我们几人都是正襟危坐,连呼吸的声音都在努力压制,等待着这个老人把他说的那件事情讲出来。老人也没让我们失望,有些羞涩的笑了笑,然后就张口用低沉的声音讲道:
“睁开眼睛,墙上的钟慢悠悠地走着,现在是傍晚七点半,夜已入幕。
陈茜僵直的坐在沙发上,盯着衣柜,眼中满是惊恐。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衣柜里,她能感受的到,但她不敢去看,她甚至没有勇气站起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额头的汗滴淌下来,她没法分神去擦拭,因为她感觉衣柜里的“那东西”仿佛会趁她不注意爬出来。
电话就在旁边的茶几上,陈茜依旧盯着衣柜的方向,手指缓缓向电话的方向伸过去。
时针终于落在了八点的刻度上,陈茜心中一颤。
这是噩梦吗?不,应该不是的,她能清晰的记着自己刚刚放下电话就感觉到一阵恐慌,人在危机的时刻总会有一种本能,就像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来自衣柜的这种不寒而栗。
此时的陈茜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牙齿也不自觉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
是错觉吗?客观的来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任何违和常理的东西,但为什么,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呢?
陈茜”
在老人徐徐讲着故事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