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张朝我走来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息不太对劲，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你分明感觉到了一个人站在你的背后，但是一回头看什么都没有。之前就说过人都会对别人的气息有所察觉，一般而言在人群中也能发现有人盯着你。
果然，忽然间老张停下来了，他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我们一人一妖之间出现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背对着我，但是我依然能分辨出来，那就是女掌柜无疑。
女掌柜出现后老张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随后低下了脑袋叫了声：“掌柜的”
我依稀透过女掌柜半透明的身子看到老张似乎在流泪，泪水顺着下巴淌到了地上，真难以想象女掌柜的出现会带给老张这么大的打击。
“向善。”女掌柜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老张忽然抬起头来，这个时候我才看清，他真的在哭，丝毫没有一个大妖的样子，哭的涕泪横流。
“可是掌柜的”老张伸出手去想要探到女掌柜，但是她只不过是一个虚影，我怀疑可能也是和跟前吊坠的碎片有关。
“没什么可是，我走了就走了，教了你这么多年，你都长大了，还不明白吗？”女掌柜的话听起来虽然是软绵绵的，但是好像丝毫不允许辩驳。
随后她回过头来对我说道：“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江公子，日后不见。”
随后她带着一抹淡笑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虽然心里面有点感触，但是也并不是很难过，更多的是茫然。反而老张还在嚎啕大哭，好像在宣泄多念以来的委屈一般，一边哭一边大喊：“掌柜的，你走了以后，我真的过的好难，你不知道你不在了以后他们都来欺负我。”
听着老张带着哭腔的自言自语，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我并不清楚这么多年来这里经历了什么，但是根据老张的话大概猜的出。女掌柜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然后这里就交由原来的店小二管理。可是没了女掌柜的威势，区区一个店小二管理这众妖歇脚的客栈有多么的艰难，可能这也是他变化的原因。
“之前那些人，你车上拉着的那些，是你杀的吗？”我开口问道。
老张听到我的话以后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我后说道：“他们不该死，但是我必须杀他们，不杀的话遭殃的就是我自己，你以为我想吗？！但是掌柜的留下的东西，我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果然是这样，我心里面有些猜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正确。老张之前说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死，以我看来应该是老张被更强大的存在逼迫，导致他必须要把这些人杀掉。但是跟了女掌柜这么多年的老张其实内心已经有了善意，所以心存愧疚的他就日复一日的让那些鬼团聚，也算是抹平心中的愧疚吧。
这么说来他现在做的事情也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