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起作用,但她也只是听玉娘口述而已,并不知真的效果如何,而且就算如玉娘所说的这法子非常管用,可是却要忍耐好长一段日子才能见其成效,可自己已经快忍不下去了,日日见王爷对若樱百般轻怜蜜爱,她有如万蚁钻心般的难受极了,是半柱香都忍不下去了,巴不得若樱现在,立刻,马上就消失于她眼前……
思及此,她生硬地道:“夫人虽如是说,但芳菲怎知夫人说的是真还是假?”
若樱放开撑着下巴的手,闲闲地道:“说与你听也无妨,之所以想离开,是因我的个性使然,我是断不肯伏低做小,在别人手底下求生存的,你若是肯帮我,我只会念着你的好,你若不肯帮我,尽管去回禀你们王爷好了!我横竖是无所谓的,但不管我说的是真是假,对你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大可以赌上一把!”
王芳菲虽然不知若樱说的理由是真是假,但是她太想让若樱消失了,有一点希望她都不想放弃。她斟酌了片刻,最终有些犹豫却不失坚决地道:“夫人但有吩咐,芳菲无有不从?”
……
翌日凌晨,若樱睡的迷迷糊糊中,被一阵阵轰隆隆的雷声惊醒了,她习惯性的缩缩脖子。
“别怕!”萧冠泓把她往胸前揽的更紧了,并伸出大掌捂住她的耳朵,以异常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只是些雷声,要下雨了。”
若樱听到要下雨了,迷糊的精神倏地一震,挣开他的怀抱,极快地坐了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上下仅着一件葱绿的肚兜,忙在床上七翻八找的翻出亵裤套上,随手披了一件薄衫就要下床。
“你做甚?怎地起这么早?”萧冠泓不知她意欲为何,也随之坐起。
若樱两只脚在床下寻摸着绣花鞋,嘴里道:“屋里怪闷的,要下雨了肯定凉快,我到窗边吹点凉风。”她说着吸着个鞋,也不叫人进来侍候,自去寻了水随意漱了口,净了个脸,继而搬了个凳子去窗边坐着。
这家客栈的远处有一座湖,他们住的是客栈的二楼,窗子一开,就可以看到远处的湖面和远山,但此时大雨将至,天空中乌云翻滚如墨,弥漫开来,将微明的天色罩的如锅底一般。屋子里也暗了下来,萧冠泓披衣起身,踱到窗边,默默无语的守在若樱身边。
喀嚓几道闪电从天空扯过,伴随着沉闷的雷声,俄顷,哗哗哗的雨下起来了。
雷声千嶂落,雨色万峰来!若樱以手支颐,偏着头斜倚在窗口,贪看着外面的雨景,夏日的阵雨簌簌落下,如跳动的珍珠般的雨点扑天盖地打屋檐上,风一阵阵的吹过,将雨水刮的斜斜的,远远望去,那湖面水天一色,连成一片。
萧冠泓正眯眼眺望着远处雨中的湖光山色,甫一垂首,便看到若樱调皮的用手去接着从天而降的雨水,连忙把她的手拉回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