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把事情推到她身上。
“放肆,辰儿你真是不嫌丢人现眼了!”安氏把手中端的茶盏往桌上重重的一顿,把秦若柔姐妹吓得不由打了个寒噤,垂下了头,越发的屏气息声。
安氏威风八面的看着若樱,眼内一闪而过的阴寒像淬了最利的毒一样,冷厉的问道:“想必秦大小姐也听说我府安放御赐之物的栖雁阁被大火烧毁,此事对于我南宫府乃是杀头的死罪,可是有人指证秦大小姐你曾经去过栖雁阁,尔后栖雁阁便起了大火,可有此事?”
“祖母……”南宫辰想要替若樱辨解,若樱却摇头示意他不必多言。
她目光坦坦荡直视着安氏,脸上波澜不惊:“老夫人,对于贵府的栖雁阁被毁之事小女深表同情,引以为憾至于其他的事小女却是一概不知,既使有心想帮忙,也是鞭长莫及,爱莫能助啊!还望老夫人见谅则个。”她说的是莫棱两可,既没说去过栖雁阁,也不说没去,只是以一概不知推了个一干二净。“的确,樱樱她怎么可能跑到栖雁阁去,那地方守……”南宫辰说到这停了下来,这是府中的机密之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固然他不防着若樱,可也得防着在场的其他人啊。安氏见到孙子总是替若樱说话,在这里只会妨碍到自己的计划,便向外厉喝了一声:“来人,把少爷请出去!让他在这,只会碍手碍脚。”
说完看着南宫辰,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骂道:“你个孽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府中发生这样的大事,都要大祸临头了,你却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谁要你来事后诸葛亮,多嘴多舌惹人嫌!立刻给我滚出去。”
她固然不愿意骂孙子,可这个孙子打小就聪明,有他在这里,没准会让他瞧了什么破绽,到时他说不得还会为若樱洗脱罪名,那可就真是闹笑话了。
“祖母……我……”南宫辰自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祖母毫不留情的痛骂,想到今日他的确不在场,顿时心生惭愧。
思及此,连忙转头去看若樱:“樱樱,我……”他脸色沉重,呐呐不能言,实在不知怎么对若樱解释他和尤玲珑,他要怎么说得出口。
若樱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南宫辰在这里于事无补,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再说她知他打小就是个极孝顺的孩子,能为她与祖母和爹娘据理力争已是实属不易了,实在不忍他太过左右为难,便诚恳地道:“南宫,你还是下去吧!若真想帮我,便去看看阿旺如何了。”
南宫辰看了看若樱,见她不急不臊,不卑不亢,放下一些心来。再看到无论是祖母,还是爹娘,便是妹妹也满脸怒火的瞪着自己,众叛亲离的情况让他叹了一口气,万般无奈的退了出去。
南宫辰一走,安氏立刻松了一口气,满脸盛怒看着泰然自若的若樱,恼怒地道:“秦大小姐纵然是牙尖嘴利,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