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去看她,因为老头子说嗅了孟婆草,便如做梦一般,过后了无痕迹。
做梦会不会出声儿他也不知道,可观若樱脸色潮红,美丽的眸子却阖的紧紧的,只是气息急促一些,樱唇微张,偶尔会发出娇吟声。
后又是一喜,他当然更希望若樱能给予强烈的反应他,这样他便会以为两人是真正在一起,而不是借着孟婆草成事。
若樱舒服的不行,飘飘浮浮的像在天上飞,而在萧冠泓的耐心的刺激下,她晕晕乎乎的不住娇吟轻啼,很快就令萧冠泓感觉那分水润了,他兴奋的恨不得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借势慢慢沉身陷入。
这几月里没挨若樱的身子,如今这一番动作,只觉寸步难行,倒又跟初次一般,但不可否认那一瞬间的感觉美的令他恨不得晕过去,颈子高扬,仰头哼了出来:“若樱,爽死了!”
他也不知若樱听不听得见,但若樱在他开始攻城时便哼哼唧唧不停,脸上的神情分不出是难受还是快活。
头向后仰,青丝一捧如云,黛眉轻颦,往日似会说话的盈盈美眸阖着,长长的睫毛扑撒在她雪白的小脸上,红艳欲滴的小嘴微嘟,似抱怨似撒娇,媚态尽显,美的勾魂摄魄,让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萧冠泓受到盅惑般,躬起身子狠狠亲了她几下,喃喃地道:“心肝想死我了,容我尽欢一场,便是碎身万段心也甘了!”
这会子他得偿所愿,心想便是死了也值。说罢便在若樱高高低低的婉转莺啼中大肆征战起来。
……
一弯扁扁的月亮斜斜挂在天空,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了下来,为大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呼呼的冷风卷着微雪四处飘散。
一座飞檐翘角的屋顶上,有一道人影懒洋洋地坐在上面。他手肘搁在屈起的膝盖上,单手支颐似在打量夜色中的风景,薄薄的雪花飘落到他身上后倏尔不见,高高束起的墨发随风飘散,淡淡的月光洒在他如玉面容上,将他额头正中那撮白发照的清晰可见,隐隐有白光闪烁,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却是个容貌俊美无俦的翩翩贵公子。
他长眉飞扬入鬓,眸如点漆,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似滴得出水来的风流多情桃花目,睫毛长长,眼尾稍向上翘,瞧着你时,似醉非醉,眼神迷离,媚态毕现,正是西呈的纳兰明桑。
蓦地,一道黑影从远处向这里飞掠过来,悄无声息的飘然落在屋顶上,紧接着一抱拳:“属下来迟,让主子久等了,请主子恕罪!”
纳兰明桑收回远眺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属下一眼,一张邪魅到极致的面庞却偏生生出几分威严出来,口气淡淡地道:“恕你无罪,下次切记要早到,本世子耐心有限!”
黑衣人的身子在寒风中轻轻颤栗了一下,畏惧地低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