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生的孩子,脸上神情立即便不好看了,皱着眉头,悻悻地道:“怎么说话呢?你好歹是她嫡嫡亲亲的姨母,这么说她不跟打自己的脸差不多吗?何况我看那孩子是个好的,相貌生得也极好,除了有些胆小,别的规矩都挺好。”
“姨母?呵!”不知为什么,凤歌颇觉得有些好笑,自嘲地道:“姨母?原来我侄女都这么大了啊?还是我嫡嫡亲亲的妹子和我相公生的,这事真是可喜可贺啊!只是我倒是忘记了,她叫什么名字啊?”
赤焰见凤歌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那抹笑竟是比哭都还难看,便讪讪地道:“我知你心内不好过,可我和飞飞的事情当初也没瞒你,岳父岳母和你也是同意成全了的,这些年都过去了,你就不要耿耿于怀了……她……叫杨若凤……我……。”
赤焰也知道这件事是他和凤飞飞对不起凤歌,当年出征时才知道飞飞珠胎暗结,所以也不知凤飞飞后来告诉岳父母和凤歌没有。何况当年战事结束的很快,只过了四五个月他就班师回朝了。回来之后才晓得凤飞飞在他走后两个月就与别的男子私奔了。
当年他回来后一团乱,凤飞飞横竖是跟别人跑了,他便也没有问岳父母和凤歌究竟知不知道凤飞飞怀孕了,后来两位老人一死,他更鼓不起勇气问凤歌了,这事就糊里糊涂到如今。
“若凤?”凤歌了然的点点头,除了眼里偶尔掠过一丝阴郁,她的面色竟奇异的平静下来,直到波澜不兴。但她是女子,有些事上肯定比赤焰细心:“你也晓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何知晓她就是你的亲生女儿?指不定弄错了让你空欢喜欢一场也有可能。”
赤焰却是胸有成竹,信心十足的道:“错不了,她是玄清十年初春三月的初五所生,翻过年来的三月就十七了,是个大姑娘了,比若樱还要大上十来个月,可能是她在山庆州那种穷乡僻壤长大,没见过多少世面,有些胆怯面嫩,所以看起来较实际年龄要小上一些。”
凤歌冷冷的睇着赤焰如数家珍的模样,暗暗撇了撇嘴,轻飘飘地道:“她是这么跟你说的?你怎知她没有骗你?这些皆是可以杜撰,为了候府的荣华富贵,一些眼皮子浅的下贱胚子什么事干不出来?”
“本候是那么好糊弄之人?”赤焰听着凤歌又开始对杨若凤含沙射影,心头恼怒不已,强自按捺着火气道:“你听我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讲一讲,是非曲直就自有公断了。”
“那当然好。”凤歌涵养倒好,也许毕竟是自己亲妹妹的孩子,多少总有些感情吧!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原来那天宁王不想因为杨若凤而与萧冠泓为敌,便顺水推舟地说要把杨若凤扔给太子,横竖人不是他救的,没必要羊肉没吃着惹一身骚。
但慕容喾忙得不见人影,杨若凤自然还是回了宁王府,但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