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一些,横竖你们住一块,想见孩子随时可以见。”
宇文凤默默无言,手无意识的划着光滑的桌面,良久方道:“并不是常能见着,婆婆说怕孩子被我养的娇气,每天早晚让我见一面就走,偶尔会让我抱一抱……可我每次抱着他的小身子就不想放手……他现在长的白白胖胖的……身上有股好闻的奶香味,我亲他的小手,小脚……”说着说着,她哽咽起来。
若樱忙抽了帕子给她抹泪,心里也酸酸的,颇有几份感同身受:“好了,莫哭了,好在他被你婆婆养的健健康康的,这事往后咱们再想想办法,你夫君呢?让他去找清兴候夫人求求情,他们是母子俩,有些事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说不得会很管用。”
“没用的,他是个最孝顺不过的人,怎会违母命。”宇文凤想到不能见儿子,顿时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在婆家毕竟不能没事就掉眼泪,有什么心事也不能摆在面上,但在若樱这里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哭一场。
宇文凤素来几分男儿的豪气,性子直来直去,且还是个爆脾气。但这样一个刚强的人却在若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跟个泪人儿一样,若樱心里哪过得,难免陪着掉了几滴眼泪。
小桂和侍候的丫鬟见两位主子说的好好的,却突然间风云变色,泪雨滂沱,免不了上前劝解。小桂见劝了半晌,这两人还是眼眶红红的,灵机一动,突然奔到门口向走廊里的小宛招了招手,示意她把婴鸟带进来。
小宛本来是一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模样,得到小桂的指示,立刻心花怒放,高高兴兴的提了婴鸟,步履轻快的进了屋子。自上次被萧冠泓命人打了二十大板,她就一直心有余悸,伤养好后,便再也不敢随意出现在萧冠泓面前,更不敢做些讨好卖乖,撒娇卖痴的事了。
当时她哭的如梨花带雨,娇娇弱弱的喊饶命,王爷饶命,像她这样的大美人,只要皱个眉头都有男子怜惜不已,偏生王爷对她置之不理,恍若未闻。
这时候她才真正明白,外面那些对王爷的评价和流言原来并非空穴来风,这个人绝对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可谓心狠手辣,冷硬无情。
婴鸟一来,张嘴就背了两句诗,当然它不敢再“背相思树下说相思了”。有它活跃气氛,宇文凤立刻破涕为笑,若樱也展颜一笑,拿了吃食喂它。
婴鸟老老实实的吃了两颗花生,突然又开口:“五鬼坡上五鬼出,五个孕妇被破肚……”
众人一听,登时吓得脸色发白,宇文凤慌忙大喊:“婴鸟住口!”
若樱听得莫名其妙,见众人一副惊惶失措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什么五鬼坡?五个……”她突然提高声音:“五个孕妇被破肚?什么意思,谁来说说?”
小宛手足无措的在一旁请罪:“王妃饶命,定是它又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