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讽刺他的空口夸言,又揭露他那羞耻难言的身世。
商族族长听着他们的话,有些吹胡子瞪眼,正想发言却被智者用眼神按奈住,示意暂且先静观其变。
靳长恭依旧保持沉默是金的良好态度,观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一边猜测商族的态度。
没想到瑞王的话却像石落寒潭,并没有让轩辕拔拓暴怒跳起,他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那黑豹一般犀利的眼神让砖瑞王刻薄上扬的笑意僵在脸上。
“祈伏瑞,你在得意什么,祈国根本就不可能由你来继承,你根本就是皇后跟楠王交乱生下的杂种,商族跟你合作,那才叫污了他们的人格!”
轩辕拔拓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惊得瑞王脸如白纸,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愕滞着无法动弹。
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从他母后逝去后,一直是他心底最压抑,最不愿意揭穿的秘密。
轩辕拔拓冷笑一声,看向一直在他身边站着的那名垂头青默的男子,见他抬起一张与高大身形不符的娃娃脸,咧嘴嘻嘻一笑:“瑞王一定很想知道我家主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吧?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自己‘说’的呀。”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情,你、你们别言乱语!”瑞王心绪起伏甚大已经失去平日里的冷静,指着他们眦目吼道。
而靳长恭眨眼看向契,而契像知道她的疑惑一般,靠在她耳朵低语道:“轩辕拔拓的凤诣士叫目,他会读心术,不过他的读心术有一个弊端,只能用在比他内力低的人身上,或者精神浮燥的人,但如果用在内力比他高,或者心性坚定的人身上窃取心声,可能会导不能致心脉惧裂。”
靳长恭眸中闪过异彩,这商族凤诣士们的能力,一个一个都让人心痒难耐,可惜凤诣士一旦认主就是终身不移,既使商族族长都不能令他们反叛,所以想让他们弃“暗”投“明”,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那个雨的能力是什么?”靳长恭看着前方,忠心为主的雨已护在瑞王身前,突然问契。
契摸了摸鼻子,想起什么有些尴尬,呵呵道:“她啊,呃——她的其实就是一种瞳术,可以透过一种‘魅’为介引让人受她控制,变成一具傀儡。当然她跟目的缺点一样,雨的瞳术也只能用在比她‘弱’的人身上。”
另一方,雨冷若冰霜地盯着目,那张冷傲美艳的脸上透着愤怒:“目,别太过份!”
目毕竟跟雨以前是一块儿长大的伙伴,多多少少彼此间都留存着一些情面,娃娃脸瞧了一眼轩辕拔拓再度垂下去,乖乖退到了轩辕拔拓身后。
风国的太女风魅香在听轩辕拔拓说了瑞王的身世后,一张俏脸青红交杂,特别是那一句不可能继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