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我说:“我让你去你就去,快去快回别耽搁。”
不知道是最近实在犯愁,还是真的因为舟车劳顿,我的胃口确实是非常不好。中午的鲫鱼汤一直搁在我榻边的小几上面一口没动,午膳也只喝了一小碗粥。
午后艳阳高照,四周很静,哥哥掀开珠帘走进来,沉声道:“什么事找我这么急,我时间不多,你有话快说。”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翻起来,脑子一阵晕乎,赶紧又躺下去:“冼儿下朝之后来我这里了,他有意无意好像透露说赵侍郎家新纳的那个小妾很有问题。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查出什么来?这事和皇祈有没有关系?你跟我透个底,我在陛下面前也好说话。”
哥哥想了想,坐下来说:“其实这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要知道现在我们与皇祈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张就好。”
我说:“之前把我说的好像多重要似的,其实我对你们来说也没什么用吧。我虽学过几天兵法,但跟你们这些人比起来还是太嫩了。我对你们来说只是个……吉祥物吧?”
哥哥说:“对,安子吉祥物,你呆着养好身体再说别的吧。”
我一见他准备走,赶紧问道:“哎哎,我说的那个小妾,提审了么?结果如何?”
哥哥想了想说:“提审了,那小妾说,自己是受人指使,撺掇赵侍郎昨晚过去那个酒肆喝酒,然后一个半时辰之后过去找人。其他的她也不知道。”
我一听,有戏啊!这么有爆点的供词你居然觉得没进展?
我问:“这不挺好的嘛,她说是受谁指使?”
哥哥黑着脸顿了两秒,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
“我。”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o(╯□╰)o
十七出差了,他会回来的。
☆、首足相就是牵机
好吧,我承认我又一次外焦里嫩了。
哥哥说:“此事我也是刚刚知晓,不过那小妾说的只是‘光禄勋’,因此我们全推到了前任光禄勋身上,尚有回旋余地。但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在说我。皇祈这招棋下的,实在是狠。蛇打七寸,真是不得不服。”
我说:“你这么确定是皇祈?”
哥哥冷哼一声:“不然还能是谁?不过那小妾已经咬舌自尽了,现下是死无对证。”
我说:“那也不能就说是皇祈啊。我也能派个女的过去咬舌自尽呢。”
哥哥皱着眉疑惑的说:“我说自从你和皇祈洗过鸳鸯浴之后,你这胳膊肘怎么净往外拐?要么我干脆成全了你,想个法子把你弄出宫去,放你自由好了。”
我一下乐了:“那感情好嘿。”
哥哥说:“滚。你还真有脸往上凑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