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扣学分,要开除他们,这帮人根本不在乎,谢顿开除了两个学生,剩下的学生就更疯狂了,结果就在一个漆黑的晚上,谢顿走在学校里,被草丛里不知道谁丢出来的两个酒瓶砸破了头,住进了医院里。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席勒课堂上乖的跟鹌鹑一样的学生们,到了他这就都变成了疯狂的极端分子。
可能也只是他没有听过席勒说一句话:在这里,能对付罪犯的,就只有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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