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病殁,还请姑娘看在这是爹爹临终的愿望,能帮我劝一劝长风。”
宋长歌似乎是将一切希望都交托在了柳小桃身上一般,苦苦哀求着。
换了常人,都会心动的吧。
可是柳小桃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劝,也没有说不劝,开口只道,“姑娘你好好休养一阵,至于这件事,我会选个恰当的时机和清风说说的,结果的话,我不敢保证,来着是客,姑娘你又是宋家人,在这院子里,但凡少了吃的穿的,都不必客气。”
宋长歌不甘,柳小桃却没有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此事牵连甚大,自己是没法子做主的,只是好言相劝的一会儿,就是礼让地出了门。
门口,沈浩正是等得百无聊赖,负手来回在院子里走着,踢着脚边的石子,偶尔会抬头看着台阶上心不在焉的清风,皱皱眉,也不多说些什么。
记得几年前莫白把躺在侯府后门的清风带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就觉得,清风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气质。
“奴婢只是一个犯了错被主家赶出来的丫鬟,又因为样貌丑陋,没人肯收留,若是小侯爷不嫌弃,清风愿意俯首为牛做马。”
话语简单,却不失调理,言语卑微,却颇有硬气。
当即沈浩就断定,此人,绝不是单单一个丫鬟而已。
“查。”这是自己在清风领了侯府令牌,正是成为侯府暗卫一员中后,自己对莫白下的令。
查了半个月,结果,果然没有让沈浩失望。
靠在楠木摇椅上,沈浩悠闲得如一只年纪上来的老猫一样,手边放着莫白刚交过来的书函,心里头默默念着五个字——沧州宋长风。
砰的一声,门开了。
沈浩方回过头,一只像小鹿一般的身影就是直冲冲地扑了过来,小粉拳对着沈浩钢板似的胸膛捶了两下,继而嗔怪道,“你给我惹了好大的麻烦。”
沈浩眼瞳骤然增大了那么三分,木然道,“这句话,不该是我常常说给你听的吗?”
柳小桃眼睛一瞪,看了看身旁的清风,压低声音道,“我们进去说话。”
屋子里,沈浩看着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席卷过这满桌吃食的柳小桃,又是恰到好处地递上一张白净的手帕,供柳小桃擦嘴。
柳小桃自然地接过帕子,又是自然地打量打量了这满桌的狼藉,接着,又是自然的用这上好的娟帕擦了擦满是油腻的桌子,罢了,往沈浩手边一递,“好了,谢谢。”
沈浩扶额,闷声道,“你想问些什么?”
话已至此,柳小桃顺势就扒拉上沈浩的肩头,眯着眼问道,“你早就知道,清风的身份,是不是?”
沈浩点点头。
“估计,你应该也比我要早知道宋长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