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神雷给炸的头破血流,复又被一堆砖石瓦块给埋在了下面,仅仅是探出一支胳膊,抑或者是露出一颗,早已被鲜血给糊满了的脑袋来。而看其人,眼瞅着亦是奄奄一息。即便人还可以救治一番?只是在这座辽阳城内,也绝对无法去寻个郎中来,对其医治一番,也好将其性命给救回来?
而即便是那些离着其尚远一些的东北军校,却也不曾逃过这场爆炸所带来的伤害。亦是随着倒塌下去的房顶,而扑落在碎石断梁的下面,经过如此的一摔,又跟着被落下的东西,给砸在其胳膊还有腿骨之上。顿时也是身受重伤,在那堆碎石乱砖之内,一时根本就动弹不得。
可此时,俯身在其余房顶上的东北军校,对此一时都是爱莫能助。一旦若是下去对其施以救援?很有可能,人还不曾被救出来?却连着自己也被搭了进去。可就这么看着底下的兄弟,在痛苦之中辗转反侧,却还不时地传出一两声,实在是憋忍不住的,凄厉以及的惨嚎声。
却又让这些,此刻趴伏在房顶上得东北军校,又如何能忍耐的下去?在东北军队之中,有一句平常以及的语句,被众多的人广为流传着。绝对不可抛弃一个,身受重伤的兄弟,也决对不会放弃一个,落到敌寇手中的兄弟。如今,岂能就此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的兄弟,如此的在痛苦之中挣扎着?
可那些辽阳的守军,却偏偏火上浇油,那个带兵的牛录,高声朝着街面上两边的民居顶上喝令道:“房顶上的人听着,即刻从房顶上下来?我等还可饶这些人一死?如果胆敢耽误个一时片刻的?那可就莫要怪本头领心狠手毒了。来人,将弓箭全部与我对准那些废墟里的,伤重难治得人身上。”随着他的一声喝令,手下的军校纷纷,从其所隐蔽的地方将弓箭探了出去,明晃晃的铁箭头,对准了躺在废墟里的东北军的伤者的身上。
“怎么样?莫非你等,果真要就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丧命在你等眼皮底下?好,足可见各位,都是够得上英雄二字的人?不愧都生有一副铁石心肠。既然如此,那我就来帮你等一个忙?让这些人少遭一些罪?来人,将那靠向我等这面的三名东北军校,全都给我就此了结掉?”随着他的一声军令,手下的满洲军校们,一起开弓放箭。顷刻之间,惨嚎声跟着戛然而止,本还高高伸在半空的,一只正向着自己兄弟求援的手臂,却也跟着无力的砸落到几块砖石之上。看的那些伏在房顶上得东北军,几欲将眼角都给瞪裂。
“主帅,请与我一支令箭?属下不才,定会带着几个人下去,将那些身受重伤的兄弟全都给救回来?”趴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身旁的一个东北军校,实在是有些隐忍不住,高声对其请令道。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只是摇了摇头,对着伏身在自己身旁的这些军校,开口吩咐道:“都不得无故下去?以防在中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