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号施令,而众人也习惯了听从信从。他说她赢了,那她便是赢了,没有任何人敢提出任何的疑问。
良吟突然想起以前跟着秦牧时曾听他反复提及的一句话:
“最有权势的人是说话最少的人。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说吧,你想要什么?” 低沉的男声透着些微的暗哑,把她从臆想中拉回。男人一双狼眸直直的盯着她,薄唇勾出笑意,只是良吟却觉得那笑容多少透着血腥气息。
她直觉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秦墨会有反应不过就是因为他自己。
昨晚听了张寅的话之后良吟就在想,秦墨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他绝对不是那种身有残疾不能人道的悲催男人,显然也不是gay。
但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是八年来从未近过女色。而现在就因为她小小的撩拨便起了反应生猛如虎了么?
良吟咬唇浅笑,眸中一片水光。
她想她有理由相信,秦墨八年前的不近女色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八年之后某种特殊的时机到了,他又需要近女色了,所以便借着这个机会公告天下。而她不过就是一个由头而已。
如此,良吟恭敬的冲秦墨拘了一礼,而后方启唇道:
“秦爷,我父母早亡,只留下我和幼弟相依为命,偏偏弟弟身子单薄,前一阵子刚做过截肢手术,虽然有姨母照顾,但是生活还是艰难,我要在岛上学艺三年,于家人自然是有很多地方照顾不到,所以想请秦爷施个恩典,给我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最好是能请专家医师给我弟弟看诊一番。”
竟是这样一个要求?!
良吟开口之后所有人的面色又是一变,只是变的比方才秦墨开口承认自己被诱惑到了的时候反应更大!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茗大爷在离岛定下的规矩,不管是怎样的要求,倾离岛之全部实力,都会为其实现。?
而现在有人成功了,完成了八年来无数女子前扑后续却没有一丝突破口的事后所提的要求只是求秦爷找人照顾好自己的弟弟,甚至没有球荣华富贵?
良吟垂眸,既然知晓秦墨是故意接着她让大家知道他有了男性能力,而并不是她魅力有效,那么这个要求就不作数,可是又不得不提?
好吧,那就只能挑些容易的来了。
然而再看见众人的反应那么震惊,不自觉的便有些悔意,其实良宵那边有姨母照看着,不会出大问题。她想假如她方才是肥着胆子说要离岛,这位秦爷是否会答应?
良吟自负揣摩到了男人的意图,却不想秦墨在听见她的回答后亦是一阵失落。
竟然只是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么?甚至,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