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c级三等的轮回者罢了，怎么可能逃过叶灵的感知？
如此也好，免得还要杀了白露薇灭口，影响自己蚕食白家的计划。
宁叶二人将掉落的轮回道具搜刮一空，尽数纳入空间戒指，随后用燃烧甁毁尸灭迹，这才扬长而去。
可骨子里极为自傲的两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有两个幸存者，甚至一度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像是无声的幽灵，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白露薇想要离开灵界空间，楚枫却是眉头一皱，一把拽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这让白露薇有些意外，但却是抿着嘴唇，没有再动了。
大约两分钟后，叶灵的身影去而复还，竟然又回到了广场上。
看着四周满目疮痍的景象，她略显无奈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会长太多疑了，难不成我的感知还能出错？”叶灵心中感慨一声，飞身离开作案现场，再也没有折返。
片刻之后，景观假山后方的空间突然泛起水纹般的波动，楚枫和白露薇的身影赫然从中浮现。
楚枫微微眯起双眼，眸中杀意凛然：“这就是你的未婚夫？”
那些骨灰散落在风中，他甚至无从分辨，哪一撮是属于阿杰的、哪一撮又是属于孟雪的。
若非灵界援军令的存在，只怕他和白露薇也是凶多吉少。
白露薇张了张嘴，却只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没能说出话来。
……
郊区地带，距离黑狼雇佣兵基地颇为遥远的位置。
一辆价值九百多万的黑色迈巴赫被启动，引擎的轰鸣声宛如猛兽咆哮，足以让男人热血沸腾。
“我还是不明白，”叶灵开着车，头也不回地问道，“为什么要跟死人这么多废话？你一向心思缜密，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却总要留个活口聊天？”
宁挽澜两指拂过手中的火麟剑胚，淡淡道：“有什么影响吗？”
叶灵一度无言以对——好像是没什么影响，反正听到这话的敌人也死了。
“总归不是什么好习惯吧？电影里都是这么说的，反派死于话多。”她叹息一声，依旧无法理解宁挽澜的心态。
“你在教我做事？”宁挽澜面带和煦而温暖的笑意。
熟悉他的叶灵却是脸色微变，正襟危坐，再不敢妄语。
宁挽澜收起火麟剑胚，闭目养神。
有些话，他从未对人提起。
即便是最亲近的叶灵，其实也算不得了解他，更不知道他的过去。
宁挽澜七岁那年，看到有只受伤的小鸟摔在草地上。
他本来是想照顾这只小鸟，让它重新展翅飞回大自然的。可在握住这只小鸟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