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延公严肃的问道。
刘凌认真的点了点头:“你们都应该了解本王的过去,生在帝王家,看似荣耀尊贵实则无趣。没了普通人见浓浓的亲情,只有彼此冷冰冰的勾心斗角。本王年幼图弱多病,后来又深陷牢笼,只有陛下待我以兄弟至情,这份恩情本王不能不报。子固,你的心意我知dào
,但这件事还是不要提了,但凡还有一分余地可以转还,我都不会放qì。”
“若毫无转还的余地呢?”
周延公追问道。
刘凌苦笑道:“子固何故逼我太急?”
周延公道:“非我逼王爷急切,实在是必须知dào
王爷的心意。要知dào
到了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王爷个人的事,属下,赵将军,花将军,还有很多人都已经和王爷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属下说句失礼的话,就算不为王爷计,仅仅为我等个人荣辱生死计,属下也不得不问清楚,才好为王爷出谋划策。”
刘凌正容道:“我知dào
了,有子固教我,我绝不会自误!只是,这谋逆的事我说什么也做不出来,若真的退无可退,大不了本王就自缚在陛下面前,念及以往的功劳,难道陛下真就不能容我?”
周延公听刘凌说完,噌的一下站起来一揖到地:“周延公无才无德不堪大用,不能为王爷出谋划策了。就此别过,从此王爷走阳关道,周延公小心翼翼过独木桥,再无瓜葛。”
说完,他转身就走。赵二和花翎连忙将他拉住劝解。刘凌笑呵呵的看了周延公一眼,若有深意。
“子固,留下来吧。”
刘凌语气诚挚的说道。
周延公拂袖道:“王爷既然不信我,我再留下又有何用?”
刘凌故yì
道:“子固何来此言?”
周延公问:“刚才王爷所说的,可是发自肺腑之言?”
刘凌狡诈的一笑道:“我若不如此说,子固又要劝我谋反!”
周延公一愣,随即苦笑道:“王爷若实在舍不得那帝王家的“亲情”,属下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给王爷出一个馊主意了。”
刘凌正容道:“愿闻其详。”
周延公对赵二道:“劳烦将军取舆图来。”
赵二起身,找了舆图来铺在地上。周延公蹲在舆图边指着幽州东北一片区域道:“此处是渤海国的疆土,契丹耶律雄机觊觎已久,早晚比出兵讨伐。这渤海国虽然是苦寒之地,但却地广人稀,王爷若能领一军,无须多,只需三万人马绕过幽州一路往此处去,趁着渤海国内乱必然能杀出一片天地来。”
花翎道:“中间隔着幽州,大辽宫帐军十万就驻扎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