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点,只是也未划过,只是上次与去游玩的时候学了一下,你敢不敢让我划船,我可保证不了会不会掉下水。”
卫胄摊了摊手,粼粼的水波印在他脸上,像是亮起了无数光点。
“落水?我会游水,不怕,你且划吧,不能泛舟湖上赏一赏这景色,我会觉得这是种罪过。”
纳兰蔻是喜静的,大多喜静的都喜欢优美的景色,她也不例外。不然,她就不会对那个山谷如此的喜爱,她都恨不得当一回蛮横的土匪,好在卫胄手上把那山谷抢了去。在宫中,她也是爱极了这些美的景色,只是每次都是匆匆,林花谢了春红。
“既然你没意见,那我姑且试试,要知道要本王爷划船,你可以第一个。”卫胄跃上木舟一头,顿时失去平衡的木舟一阵摇晃,好在纳兰蔻有些功底,控制身体重心这种事情,不过是小菜一碟,她身子一用力,全身的重心移到了脚下,舟虽摇,她却不动。
只是荡漾的水波惊走了无数聚集在舟下的鱼儿。
看纳兰蔻无事,本还提着心的卫胄朗声一笑,拿起了舟上的木浆。
一叶扁舟,泛于湖上,荷花正开的季节,惬意而又唯美的画面像极了那些风流才子手下的名篇,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少有蝴蝶喜欢荷花,但蜻蜓喜欢,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纳兰蔻俯身,俏皮的抬手在水里一划,立在荷尖得蜻蜓便扑翅而飞。
纳兰蔻到底是少女情怀作祟,惊走了蜻蜓还不满足,更是做到了船头,脱下了那双绣着竹子的靴子。
记得,在宫中之时,她也是如此,纳兰蔻想着摇了摇头,甩开脑中不应景冒出来的景象。
正要把脚放到水里,卫胄却又发话了:“你身子刚好,就别碰水了,湖水凉,对身子不好。”
卫胄很坚持,她只能无奈地转过身,盘腿而坐,两手托着下巴,撅着嘴却又找不到任何辩驳的话,只好这样委屈的看着纳兰蔻,希望能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能感受下这湖水的柔滑,纳兰蔻有点不甘心,她就像个不知满足的孩子,探索,争取,什么都想要。
卫胄划着船桨,漠视了纳兰蔻可怜巴巴的举动,心里却在偷笑,此时的她,居然如此的出尘。
背后缓缓倒退的绿叶荷花,天边慢慢滚动的白云朵朵,这一刻都及不上这个这船头托着下巴的女子,只能沦为衬托她更美的背景,缓缓的云倦云舒,清香四溢。
船头的女子,有着巨大的魔力,吸引着他的眼睛,牵动着他的神经。假意不看她,是不想自己太狼狈,假意不理她,是不知自己该如何拒绝她的要求。卫胄看天,看云,看荷花,看水,就是不敢正眼看那里船头的女子,只能目光转动时余光扫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