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对于云伊,只不过如往常一样,在制食谱与做美食中度过,璃墨在璃粟殿给云伊单独辟了一间厨房,又配了四个厨艺颇佳的仙侍供她驱使,云伊可得有帮手,倒是轻松许多。
可这三日,对于月冥仿若度日如年,他终是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滋味,尤其是云伊眼下还住在别的男人的院子里,虽然那别的男人是他的孙子。
可他也是个神阶比他高,威望比他好,还比他年轻的孙子,如此一想,他的心中越发的不是滋味,这叫他如何能安心的将云伊放在璃粟宫一年?
在冥界,即便云伊住在他千里之外,却也跑不出他的管辖范围,眼下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心中郁结,便需要突破口发泄,云伊曾经告诉过他,心绪不畅,易入魔道。
所以他去了三十三天,太子宫门前。太子宫外金碧辉煌,鸡蛋大小的翠绿宝石在宫墙外镶出一个张牙舞爪的睚眦兽。月冥打算直接踢了宫门进去要账,没想到踢到一个无形的结界上。
月冥冷哼,也就这点能耐了。
月冥祭出狱火剑,朝着宫门上方就是一顿生砍,仿佛剁肉一般。一旁守宫门的侍卫见了,咧咧嘴,彼此交换一个眼神,便纷纷退后两步,将头往旁边一扭,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那个不争气的三孙子殿下,惹谁不好,偏偏惹这地狱来的家伙,这几日太子宫就没消停过,他们也不是没挡过,也不是没拦过。
可是这位可是连玉帝都敢当众顶撞,拿刑戒池当床睡的主,更遑论他们两个守门的天兵。
拦他之后的结果就是连续三天的跑肚拉稀,最可恨的是他们都不知道那阎王爷用的是什么损招。
月冥泄愤似的不知砍了多少剑,才将结界劈开一个豁口,他扭身走进去,心情越发不畅,几千年都没觉得修行有多么重要了,今日似乎有让他重回巅峰的壮志豪情慢慢在心底滋生。
无风正在风雅居逗着一只红色大金刚。
他仰头活动活动筋骨,眼睛余光瞟见上方飘来一个黑影,刚准备回头继续逗鹦鹉的他猛的又将头扭了回去,连带着他头上那个大包一起抖了抖。
“月……五叔,你怎么进来的?”明明父殿已经设了一个很强大的结界,以月冥的品阶,是不可能进的来的。
月冥黑着脸不答反问,“避日珠呢?”
无风稳了稳心神,就算他能进来又怎样,他在天界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惯了。
他是能杀了他还是剐了他,就算他动他一根汗毛,以自己父殿的地位,和玉帝爷爷对月冥的不待见,自己定能让他十倍百倍的偿还。
想到这,无风直了直腰,嘿嘿一笑,“五叔,为了一个破珠子,你堂堂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