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就被刮了两个耳刮子。
她自小虽然是没爹爱没娘疼,也没吃过这么两只十个指头印的招呼,她心火噌噌,拼命的心都有了,脑里金光一闪,小黑小白也是争气,果断地飞了出来,小人身上眼见就要留下两个窟窿。
小人打了之后,正感叹十指发麻,这人脸皮真个厚实之时。两道劲芒袭脸而来,她还没清楚怎么回事,灵识扫过知道不妙,连忙从炉下引出一道火舌。
火舌离开了朱炉,灿若盛开的红莲,将两把匕首卷了进去,两把匕首在火舌的包裹下,剧烈地抖动起来,小童连忙跳到了旁边,只见垂在额前的刘海发梢烧焦了一簇下来,还真是有些险急。
若儿看着两把匕首开始一颠一颤起来,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两把匕首发出一阵划破火苗的撕裂之声,“叮”的一声,钉在了…
朱红色的炉鼎之上,一条裂纹,慢慢地扩大,再扩大,一瞬间,整个铜鼎一分为二,奇香飘满了丹庐。
两人听到裂声,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小童眼角抽了几下,一条细细的皱纹生了出来,嘴角抽了几下,嘴唇旁地纹路也陷了进去,头皮跳了一下,头发也开始发白。
才一会儿功夫,她的样貌就全变了,变成了一个暮暮垂年的老年童子。老童眼里含泪,嘴角抽筋,不住地发出貌似悲抽之声。
她拖着步伐,走到炉灰里,一把捞起了那两把匕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若儿见她抱住自己的木匕,以为她要做些什么,在一旁干着急。
老童哭闹过后,这才记起了正事,她两眼放出两道精光,转向若儿,“这位小友,怎么称呼,可是哪位的高足,今日找老生有何贵干?“
若儿见她前后两副嘴脸,自己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痛着,但好歹巴掌不打笑脸人,她现在也发现这老童怕就是这药庐的掌事了,看她刚才炉下引火,也不简单,自己更是拿人的手短,还是先示弱的号。
“这位老…老人家,我是南原刚进来的学徒,姓韩名银若,学徒号是五十一,今日是奉了酒司老前辈的命令来的,刚才是莽撞了,这炉鼎…”
老童连声说道:“南原,呵呵,看来这次是收了个好用的学徒,五十一是吧。好数字,好数字,”边说眼睛又是上下给若儿打量了一番。
“老人家,可是这药庐的掌事,”若儿试探道。
“你就称我药童子,别把我和那些酒糟老头说成一辈的。“她说着,脸上的老纹奇迹般的消失了,恢复了最早的白嫩样子,“是要酒引子是吧,有的有的,我这就给你拿来。”
她钻到了里面,转身拿了几大包药剂摸样的东西,强塞到了若儿手里。这外面一层也包了防渗的兽皮,隐约可以闻到一股制后的兽皮和酸辣的混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