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的也有够长的,”他分明看到,自己动手之时,那一男一女两人坐在酒案旁顾自饮酒。只是那名少女看着场上情景,突然站起出了火器,那名少年才是和个跟屁虫般跟了上来,这内侍,说得简直是狗屁不通。
“哦“炎帝眼里也是多了几分谑色,这头功如何可见?”
那名内侍再说道:“今晚宴请之人中,以百里小姐为唯一一名女眷,身份也最是尊贵,烈少爷年龄虽小,却最懂得看清场上情景,就是护在了小姐身旁,这样一举动,不正是最是顾全了最是要害的人物,想必在了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炎舞看了烈明痕一眼,只见少年的脸上羞色一闪,微微颚首心想,这少年倒也是个情痴。
炎帝也是将这些看在眼里,也不出声,再问了一句:“可有其他人还有什么说法,都说来听听。”
茅洛天走上前来,“上阵之时,前锋最是紧要,熊图,你也是说了,这束住你脚下之势的正是这两名血气少年。”
般鸠在旁听了,嬉笑着说:“诸位,难道挡在熊先锋身前两手的就算不得功劳。”
场上各人都是各执一词,一时也是分不清究竟头功为何人,明眼人心里都是明白,炎帝嘴上看似问得今日之事,实则说的却是此次的冰洋之行,而这次的封赏看着只是漫不经心的随意一问,但这讨赏却是直接关系到了这玉阕国日后的朝堂新生势力的划分。
一直未曾开口的云玑帝后在旁轻声说道:“我们可是听听场上几人都是说些什么。旁人说上千句,比不得当事人一字,”
玉阕朝堂上下都是知道,云后平日甚是得人心,她和炎帝为夫妻十五载,未曾出口干涉政事,也是将后宫整治的井井有条,在民间国内的风评一向甚好。
她出言之后,炎帝笑道:“这荟萃阁楼论起位置,正是坐落在了后宫众楼之间,就听吾后此言。”
一旁的炎舞听得心底一涩,眼帘低垂,不再发话。
百里焰漪将娘亲的脸色看着了眼里,手心一紧,云玑云芍,这两人...
这话语权一下子又落回了这群不经事的少年手中,几人不知从何说起。
熊图一把抓过朱乔两人,朗声问道;“两个小兔崽子,刚才那刻,一个个都巴不得操着刀子上来,这时怎么就成了哑炮了。”
“我娘...我娘说了,汉子不能欺负婆娘,”乔布衣这句话才出,一众被他眼中的婆娘,宫女,后妃都是笑个不停,连着长生总是哭丧的老脸也是舒展开了。
朱庖丁则是理直气壮地说道:“他...这样丢尽了茅家军的脸面。”这话则是让茅洛天长脸不少。
般鸠在旁提醒道:“弟弟,你也说说,你平日可是不沾闲事的,今日怎么就是如此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