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到看到齐放那满身的火热之气,霸在了院楼里,他也不想和这里名义上的主人起冲突,避让了出去,直到见了傲世进门,齐放离去,才又走了进来。
见傲世和身后那本还是散发冷意的源之书,他脸上也无多少古怪,反而斟了杯水,坐在了一旁。
源之书见了木卿君,就是哼了声,“量你这榆木脑袋脑还有几分聪明,懂得给了王打了下手,将来有得是你木杨木一脉的好处。”
木卿君听闻这话,口中茶水作势就要喷出,这世上传闻的十元神书,居然如此口气,竟然是比融复海还要臭上几分。
他先前也是听章博渊提起,齐傲世可能是得了水阴本源之书,他也是替这孩子开心,哪知这书看着不起眼,这说话...
见木卿君满脸轻怠,源之书再说道:“一股子文人的酸腐之气,你略知水域王的旧事,星家将其托付于你,这些年来,他的道术可是有丝毫精进。”
它也算是一本千年老书,这些话问来,更是辛辣味十足,毫不客气,木卿君被呛得不吭一声。
仔细思量,这几年来,他是想教导傲世文韬武略,哪知傲世却不喜此道,他又想教傲世道术心法,哪知他的身子也是特别,不知为何,早几年就是有了的五灵滴,这五年下来没有丝毫进步。
这趟冰原之行,听他一举就是破除了障碍,成了六灵滴之体,他也是高兴了很久。只是这源之书这时的话虽是不敬,却是刚好说中了他的疼处。
星尘离开已经有了五年,自己又是怎样教导她的孩子,章博渊提议的离堡再议后事,说来他却是毫无头绪。
源之书听他不语,也是知道他心里愧疚,再说道:“读书人,你可听过五元本一家。”
木卿君眼里一阵闪烁道:“此为空论,世上五元阴阳相克,各不相容”。
傲世也是在旁说道:“傲世也曾听过,世上五元互不相容,水阴提起的五元帝国更是鲜少有人知道。”
源之书,就是冷笑道:“那是自然,我问你们,当朝国史为何人而修。”
木大书生就是说道“我朝泱泱大国,修书之人多如过江鱼鳞,但修传世之书之人,不为文豪,就为大家,自然是...”源之书就是说道:“文豪大家,自然都是国家之舌,国家之喉。”
它再说道,“当政者为政,最是重要的就是先愚民,再治世,这忤逆当朝统治的一言一论,都是不得留下,胜者修书篆史成了事实,败者涂地就是被污弃在了历史洪流之中。这天下只剩阴阳五元十书还有只字真相,记载了整个五元帝国的不灭传说,水域王的不世宏愿。”
房中的两人听得心中一震,傲世先前听了星尘的那页残纸,就是听母亲对了这水域王很是推崇,而木卿君也是听得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