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思之灵为核心,你们现在的这副摸样,正是因为思之灵被封死在了这些人为栽种的邪木里头的缘故。”
黑玉心中感慨,这世上竟还有人修炼这般邪恶的术法,比起自己的屠龙之举,这般的胡乱夺人魂魄的恶行,也不怕遭了报应。
这时若儿见树灵的身影停在了一旁,似是思索着什么,再问道:“黑玉姐姐,既然你认得这术法,那可有救人的法子?”
黑玉也不立刻答应,而是转身询问着那群女子:“你们变成这美人藤后,周边可是有起了什么变化?”
女人一多,也是嘈杂,她们知道自己还有生还的机会,七嘴八舌地说道:“只要听了人的掌击声,就会自动起舞。”
“平日里也不觉得饥饿”
“脸色没了先前的红润颜色。”
黑玉听她们胡乱说了一气,难得耐着脾气听着,还是先前的那名高个女子答道:“依我平日看来,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近不得日光,我虽不记得自己变作花人的前后经过,但依稀记得是在一隐蔽的宅院中。
那房间似从不进日光,但又似乎天天透亮,如同白昼。只是出了那宅院后,我们只要再日光里多晒上一会儿,就全身烤热,瘫软无力。”
黑玉似是有所发现,再追问道:“你们是何时跟了那舞娘学艺,学了多久,”
其他几名女子这时也都回忆着,各自说出了时间来,最短的只有几日,最长的却有三月有余,那几名时间长些的姑娘,又更惧怕日光一些。
“人族和其他族群不同,日月只是些寻常光芒,也只是照明辨物之用,更谈不上伤身,”黑玉分析道:“日倾月华唯有对了特殊体质之人,才有些用处,她们有这般反应,只怕是慢慢开始化为花阴植物之体,如果不快些找到本体,想出解救之,只怕不久后就要彻底变成藤体,再难为人了。”
若儿在旁听得也是心急,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地起了沈暖儿说得那名舞娘的例行采办,觉得是条线索,但这附近的城镇不少,又不知该从哪一处着手调查。
前方的篝火已然熄尽。林中,有几只晨鸟扑翅飞出,若儿怕惊动了旁人,忙是回到车上,休憩了一会儿。
精简的车队办事也是利索,离了林间道,很快就上了官道,若儿这时知道了那些花藤怕光,沿途将整辆车用了遮布挡的严严实实。
秋日还有些燥热,半路车队寻了处河流,商头再命人停车修整,若儿则是找了处阴凉处,给了花儿透个气,顺便浇灌些水。
她怀中的可爱也是许久没有透气,又不敢在众人面前露出飞行的本领,只得窝在一旁,看着若儿忙上忙下。
河水清凉,若儿也是许久不碰花草,这时连着十余个沾染了土尘的花盆都擦得光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