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我这般的黑色肤色,映那些娇艳的花朵,实在是不大合适。”
花夭听她说完,脸色也是松了一些,“这花在了花月谷中害了不少花害,谷主更是厌恶至极,所以...”,她见她眼神清澈无波,心里也是移送:“也罢,发正你也不会入谷,就这花吧,晚些时候,等到花文来的时候,叮嘱一番就是了。”
花夭记下了每人的花物之后,又顶住了几句,才离开了。若儿见眼前的这些女子都只有十五六岁,自己在了里头,算是最小的。
再过了一会儿,就见鱼贯走入了几名家丁,为每人送来了些吃食。若儿细看,用得都是珐璍轩的上等瓷碗,里头装得也尽是些果蔬青菜。送来之人再说道:“花夭姑娘吩咐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人都要轻盈体态,荤素只能秽了女子的芬芳之气,以后都要忌口着些。”
女子都是些爱美之人,听了这话,再想起先前花夭的纤腰修身,都是乖乖地吃了起来。若儿看眼前的菜色,趁着几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它丢在了一旁,又是抓了几粒白日丸和水吃了下去,心底暗自庆幸着出门前搜刮了丹妙妙一通。
哪知吃到最后,家丁们又送上了杯果露,这果露还带着一丝芬芳,若儿犹豫了片刻,这香气和那日的脂粉又是一个味道。她犹豫着,就是不肯喝下,那边的家丁也是多了几分不耐,催促道:“这位姑娘,这果露有镇痛之效果,晚些时候,那花物上身,会有些疼痛,姑娘还是喝下去好些。”
身旁的女子听说疼痛,都一古脑的喝了个干净,若儿放下杯盏:“我平日吃不上这么精美的食物,今个儿一下子吃了太多,有些撑着了,这果露还真是喝不下了,只怕吃坏了肚子,误了花物的时辰就不好了。平日里,乡亲都说我是个皮粗肉厚的种,痛还是能忍上一些的。”
几名家丁互相看了一眼,就将果露收走了,掩门之时,若儿听到那头传来:“喝不喝都一样,这粗人也是不知死活,晚上可不要昏死了过去。”
身旁一名浅衣女子拉着她说:“这位妹妹,你当真不怕疼。”
若儿看着眼前的少女,一张很是清水的鹅蛋细长脸,眉色极淡,长得也是普通,就是个个子细挑个儿,眼角含俏,看着也是有几分夺目。
她心底暗想:“这些都是好人家的姑娘,我得快点想出个办法,迟了,只怕是要误人终身了“。
这时外头该是入夜了,屋里的叽喳笑闹声沉寂了不少,除了灯光,这屋中妆点的蛋白石,这时已经折射出了各种颜色,里头歇着的人也都是渐渐乏了,身子也都软绵了几分。
若儿这时心里也是越发着急,只见身旁的少女们都是趴卧在旁,她抬头看那些蛋白石,这才发现,在了晶体下折进来光芒都是往自己身上涌来。
她缓缓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