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借钱容易,还钱难。锦黛也知千原是有心试探,帮口道:“你也是老前辈了,怎么戏耍起了后辈来了,只是照着姑娘你这般的小打小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回了师门,完成了任务。”
若儿心中也是明白,自己前些日子赊出去的钱,要费上一段时间,就算全收了回来,也还短上不少钱数。”
千原夫妻俩虽想离开小西城了,但原本手下的买卖全部盘点一遍,还要耽搁上时间。
锦黛见众人都是有戏犹豫,也是出了个主意:“我看还是让千郎你带着他们再四处走动下,找些见识,这里的买卖,交由我来处理就好了。”
锦黛也是有几分本事,平日商头不在的时候,都是由她来料理商行的大小事务。
四下无人之时,商头数落着锦黛:“你可是得了别人什么好处,让你家相公我连压箱底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锦黛苦笑道:“得人恩情,千世记,你这些年积累下的生财之道也是不少,就教给这些小辈,也是刚好。”
千原摆手道:“也罢,也罢,为夫只能遵命,卖力找找快速的敛财法子。城中的二小姐她可是适应了新承的灵力,”
“当年出生时,她和大小姐一般,都是副弱身子,城主夫人等她身子好些了,才将她偷偷托给了在外的冰裁,以为在那冰原的环境下,学些本事,避开世俗,也能快活一生。金盏银台伴了倒影而生,她和大小姐,究竟谁才是影,谁才是真身,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会儿,我们只能顺了她的心意,帮助若儿姑娘回冰原就是了。”锦黛黯笑着,突问道:“千郎,你当真能离开小西城?倾商行那头,只怕?”
千原安慰道:“莫怕,上头已经传了话过来,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他搂过锦黛安慰着。
趁着若儿在房里收拾着行囊,秋膘踱回了房里,写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殇师长,许久未见,不知你这些年在了外头可好,我用彩雀给你捎上这封信,是想告诉你,你和红窈师长的女儿已经成人。这丫头性格和你更相像些,你见了也是会很喜欢得,秋膘不才,决定将知道的一些门路都传授给她。”信的最后,他再写上了几字:“祝您和翡衣师妹一切安好。”
窗外扑腾飞来一只信鸽,他将信绑好,送了出去。这时天色暗沉,他听着旁边的动静,和衣躺在了床上。
若儿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了身,等到了院落里,就看到外头的马车行李都已经准备妥了。
三人再次离开之时,小西城依旧花布飘飞,那座痴心不改的金盏城隐在了水幕深处,如同深闺女子,幽叹连连。
商头出了城,反倒轻松了些,又和两人搭起了腔来:“秋兄,我看有些法子,你也是知道的。”
秋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