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心里想着,“她”似乎和传说中的有些出入。外人眼中,风岭有一绝世女童,“风瞳”说得正是男儿扮作女儿身的风一枭。有人曾说,风瞳的美,风瞳的舞姿,让人忽略“她”的年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但她也曾听人说过,风瞳最是厌恶别人靠近,这会儿却是为何由着一名少女抱了出来。
反倒是一旁的风磬很是生气,这是什么意思,“这十几年来,”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都是我们风岭的人开祭,你们抢了领舞,还来寻衅是不。”
“潇潇”听了,假意奶声奶气道:“风罄,你又何必于人计较,金镶堂的枕边风历来是比风岭的飓风要厉害许多。至于明日之舞,再是怎么出挑也比不得贵堂的玉腿舞。”
金镶堂的女子听了这明显带着些讽刺的话语,脸色大变,她应也不是,只得连忙告辞了。
风磬还是有些余怒,嘴里骂骂咧咧道“居然让一批贱蹄子抢到了前头,这还要不要将我们风岭看在眼里。”
若儿心里很是有些疑问,这风岭又是什么地方,这话她也不好意思问出了口,还是“潇潇”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蹭了几下说道:“明日,你得乖乖跟在了我的后头,可别一下子被风吹没了。”
风磬听罢,打量着若儿:“风主,小的已经想好了,姑娘脸看着生了些,就做了风拍子的打扮,这样遮住了脸面,也不会惹了他人的闲话。”
“潇潇”想了片刻说道,“如此也好,风拍子的装束最好,小银陪在了我的身边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风磬的脸上多了分伤色,但很快还是垂下了头,不再说话,惹得若儿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风罄跟在“潇潇”好些年了,只怕心里有些不服气。
她随后就问起了“潇潇”,原来风岭和玉阕的国道馆有些相似,原先只是祈祷风调匀顺的地方,只是后来因为凤岭的人常年专研道术,大多都是身怀绝技,来去无踪,在了北陆之中,这也是很有些地位,若儿听罢,心里也是大概知道了情况。
第二日,风磬带着几名老奴,手上捧着衣物送了过来,若儿见了衣物,也觉得有些奇怪,这衣物都是一般的月白袍衣,下头则是条藏青色的裙子,
遮挡脸面的则是个锥形的竹蓑帽,将人脸挡在了后头,在了祭祀很是合用。随后风磬捧上了九张一般大小的柳叶,居然都是和她平日练习时差不多的柳叶,这人做事还真是有几分细心,只是不知为何“潇潇”似乎不喜欢她。
若儿心里替她觉得委屈,只是见她也不正眼看自己,也知道这人只怕也不待见自己的。若儿假装摆弄着衣物,风罄就要退了出去,自言自语道:“这衣服可是要怎么穿着好呢,我还是去问问“潇潇”。”
风磬原本只想送了衣物就出去,这会儿听了,连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