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夜各自散去。
傲世正要回齐堡时,却突然听得身后一阵轻唤,百里焰漪站着暗处,只是巴巴的看着自己,傲世想着今日的事情,她只怕心里很是难受,心底一软,又转身走了回去。
她扑到在了他的怀中,说道:“傲世,我只剩你了。”她喃喃说着,将自己的一腔心事要说了个透,傲世只能是低声安慰着,女子的泪水湿了衣襟,他的耳边想着今日炎帝险些要颁了出来的婚讯,鼻尖传来了阵阵旎香,百里焰漪的脸上出现了不寻常的红色,傲世也觉得腹上窜出一股燥热,定定看着怀中很是羸弱的女子,将她扶进了屋里。
夜深了下来,若儿在了齐堡里头,来回走着,今日的事情,她心里越发显得不安,心中的焦虑感也是排山倒海而来,久久难以停歇,也不知去了百里门的傲世为何迟迟未归,她心里有些话,想问个清楚,又只怕问了出来,得了不如意的答案。
她游走在了竹林间,倚着那翠竹。不知不觉就已天明,傲世的书房一夜未曾有了动静。
若儿挺起身子,只觉得脚下有些发麻,愣愣地看着前方的那间书房,眼里一片茫然。
她拖着步子,往了房中走去,就看见春韭正守候在了房里,一脸焦色:“二夫人,老妪在家中受袭了。”
若儿听了这消息,脸色立刻白了几分,原来昨夜,老妪在了芳菲内坞时,不知从何处闯进了人,偷袭了老妪
。若儿心里有些疑惑,连忙赶往了芳菲外坞,果然见了碧色也是一脸的急色。
她拉过若儿却说道,“姐姐这事有些古怪,听娘亲的急信里头说,闯入之人在了我们坞里也是翻箱倒柜,不知找些什么东西,那会儿功夫,姨娘也才刚回了房,老妪是受了两人的袭击才着了道儿。”
她俩都觉得老妪年老体衰,就想赶回芳菲坞去,哪知似料到了两人的心事般,又有人传了话过来,说老妪叮嘱,让两姊妹两人不得离开中帝都,也不知偷袭之人是否会再暗中使诈。
两人哪里听得下着消息,只是姥姥这会儿身子受了伤,也不忤逆了她的意思,耽搁了她的病情。
若儿今天几样心事压在心里,脸上也是没了笑容,碧色见她心情不悦,安抚着她姥姥也只是受了惊吓,有了坞里的人照看想来也是没事的。
只是看她脸上还是不舒畅,看着店中人多口杂,就拉着往了想兰楼去了。
两人寻到了顶楼,找了个僻静的厢房,看着茶水未开,碧色在旁看了半晌,才说道:“姐姐,你究竟是怎么了,一整天的脸上都没都少笑意,还是担心姥姥的事?你放心,我们这般的花木之体,本身疗伤的能耐就高人一筹,更何况是姥姥?”
若儿摇了摇头,她也是心里憋着慌,将傲世和百里焰漪的那些传闻都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