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不愿,但想想这会儿等同是被人弃在了冰原深处,自己又是一时口快,答应了要找出杀人的凶兽,这往前看去,又是没有人烟,无奈之下,他只好点头答应了,这些入了原的兵士也是忠心,听完吩咐,就往了前头走去。
他们行走之时,也是小心,走了几步之后,众人见了他们还是安然无恙,心里只以为刚刚只是不凑巧踩中了雪沼。就是一瞬,玉阙的兵士只觉得脚下一软,乔布衣连忙喊道:“兄弟,快些躺下,滚了出来。”那兵士也是高度警惕着,听了话语,连忙往了地上一趴,作势平滚了出来,几人再回头去,突听得北陆的兵士呼喊了一声,刚一回头,人已经沉得不见了底,步辇云的脸上更难看了几分,花惹娘则是幸灾乐祸地冷笑了几声。兵士里头有人抱怨了起来。
想靠着运气过去,只怕还是行不通的。“这位大哥,”若儿在旁看着乔布衣嘴里问道:“方才你说的法子,是怎么知晓的。”
乔布衣听了这么声客气的招呼,大声说道;“你可别叫我大哥,二夫人,你和傲世兄弟的喜酒我也是没少喝,你只管叫我布衣,我和傲世焰漪都是一块儿学艺的。”
听她这么一说,百里焰漪有些不悦了,傲世则是显得有几分尴尬,茅洛天看着他和自己的徒儿站在了一起,真是两颗榆木脑袋,这类人还真的是只能埋首在了军队里,过上一辈子的军旅生活,这真到了官场上,还不知要踢上多少铁板子。
若儿呵呵笑了两声,“你先前说的法子是?”
乔布衣笑道:“说来,也是简单,我那村后头有片老林子,那里头也有块泥巴地和这里一般,往年村里老有人不小心掉了进去,就被吞了个没顶,后来看着,反倒是有些个牛啊羊啊的掉了进去,一个打滚子就出来了。”
听了这话,大伙儿都是一愣,乔布衣说道了行头上,再说到,“碰到个下雨天,我们就撑了个板子,绑在了脚下,走了过去。”
“板子?”乔布衣见她似听不明白,在了旁边看了圈,突地就见到了那载着物资的车,卸下了块板子,往了脚下绑了一层。
只见他三下两下绑好了,正要示范一下,旁边的烈明痕却突地一把,把他推往了雪地里,那可怜的乔布衣被突然这么一推,身子就跟雪橇车一般飞了过去。
他长音还没来得及拉开,身子已经是过了大半的距离,这人刚一站定,就破口大骂道:“烈明痕你个狼崽子,这般陷害兄弟。”他骂完再看看脚下,那黑色的八字木头带出的雪痕顺溜的过了那雪沙泽。半晌,他才反应了过来,“师父...将军,我过来了。”
哪还有人理他,大伙儿已经将那辆马车齐齐卸了下来,各自忙活了起来。
金奴她们也是利索,一会儿就卸下了板材,反倒是百里焰漪和碧色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