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抱起来,找了块一块干净枯叶堆的地儿放了下来,随后再仔细检查了起来。
“潇潇”的肩上,黑紫色的肉已经有些发腐,散发出一阵腐呕的气味,里面渗出了一些脓黄,脸上混杂着汗水和泥水,蝶翅般的睫毛上已凝满了血土,双唇紧闭,鼻翼痛苦地扇动着,四肢蜷所在了一起。
若儿方才一路跟着老人前来,道路很是难走,自己也只是借着连绵的树识,才勉强不让灵敏的老狗和人发现,“她”又是怎么进到这山的腹地之处,自己和老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若儿正思量着见,听“潇潇”发出一声痛吟,怕是吃不住痛了,若儿连忙救治了起来。
若儿取出插在腿上的黑匕,只觉得身下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怀中掏出一瓶小瓷瓶,叹了一口,“上好的冰葡酿居然是做了如此的用途,那红鼻子酒司看到了真是要活活怄气死了。”
简单地清洗了刀具之后,她一咬牙,狠心地刮去“潇潇”肩上的腐肉,看着“她”的伤势,似乎是被什么酸液腐蚀了般。
怀中的身子猛然一个收缩,十指不管不顾的掐在了若儿身上,若儿手臂一痛,只见自己的手臂上被紧紧握住,血色有些红紫,她咧了咧牙,手下加快了些。
等到“潇潇”肩上的腐肉尽数被刮除,干净的骨头全都裸在了外面,若儿四下寻找了一番,找了些止血药的草药又活上自己的一些生肌粉,才算处理好了这个最大的伤口。
若儿才将“潇潇”身上大大小小的表面伤口都处理完,探了下“她”的额头,只觉烫的惊人,只能从身上找出了一块冰晶,用了块纱布包了起了,等到一些都稳妥了的时候,抬头看时,日已落了西山,西边落日东边初升月,最是一日牵缠时。
若儿心知要带上昏迷的“潇潇”原路返回,是有些不大可能了。才是一年的功夫,“潇潇”长高了不少,她抱在手里,都觉得很是沉甸,权衡了一下,若儿还是放弃了回去的打算,站起身来,四处寻找起过夜的地方。
风一枭只觉得肩上麻麻痛痛,眼前更是有火光忽明忽暗,他一个警觉,想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身前盖了一件白色的软甲,夹带着淡淡的香味,强坐起身时,额间的纱布掉了下来,眼前一阵白色,耳边传来枝叶轻响的声音,细软的纱布被人又放了回去,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过。
“什么人,”他用手挡开探到身前的那双手,火光之中,只见一蜜色的人儿,鼻上几滴汗珠隐约闪烁,嘴角微微上弯,夜风吹起,长长的头发触到他的脖子,觉得沙沙做痒,她的手间,那串“心珠”闪亮着。
“小丫头,你这回又得谢谢我了,”纱布在他脸上的擦拭着,若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袭到了耳边。
“你?”风一枭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