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痕,嘴里说道:“那你为何不去陪她,我和她的交情很是一般,还是你去好一些。”
感觉着那把火热的祝矛不断地往自己这边靠了过来,若儿觉得身上的血似乎在被一点点烤干。
“我会陪她,只可惜你看不到了,”烈明痕笑道:“其实这事说来也不怪你的,”
若儿拼命往了身后靠去,墙体上的冰冷传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是的,这不怪我,要怪也怪那个水夫人。”
“夫人,”烈明痕的脸扭在了一起,矛身往了她身上近了些,“不怪夫人,是齐傲世,他该死,我待会就去杀了他,我杀了你之后,带着你的尸首一起去。”
“你疯了,”乔布衣一把抓住了他的长矛,上头的火焰吞吐了出来,他的手上立时多出了一些烤焦的味道,他皱着眉头,手下却不敢松开半分。
“滚开,你这个土包子,”烈明痕全然不顾他的阻拦,手间一个用尽。
“你...”茅洛天也是有些迟疑,身子却被烈伯央挡住了,“茅兄,你可是要忤逆了夫人的意思。”
茅洛天想起了那个如水月一般明媚的女人,她出现在了山林之间,将自己从了豹口下救了出去,自己并不是贪图富贵才到了玉阕国,配合者炎囚,而是因为她的救命之恩,只是这个恩情,自己就算是被人唾弃了一生也是不怨的。
“师父,”乔布衣哀求着,若儿的眼在了地窖里头闪着几丝光芒,她看着乔布衣的手已经血肉模糊,粘在了矛上。
一旁的融复海也是惊恐地看着那把火红的长矛,嘴里呜呜做声,他先前被朱庖丁绑住了双手。他拼命地给朱庖丁使颜色。
朱庖丁则是回头看着茅洛天,只见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乔大哥,”若儿忽然说道:“你松开,记得帮我告诉傲世,天下需明主。”到了这一刻,她似乎没了生死之感,没有半点的迟疑。
轰的一声,祝矛刺出,乔布衣只觉得手中皮破裂了开去,虎口鲜血淋淋,他用了身子猛地一撞,却没有挡住烈明痕的那用心一击。
那把在了万军中乘风破浪的长矛刺入了若儿的胸口,她的眼里没有多少的痛楚,矛身刺破了她的身子,将她钉在了墙壁之上。
血如同凝固了般,锁在了她的身子里,痛和全身的冷意全部泛了出来,若儿的眼里没有泪,只是看着地窖的顶端,仿佛透过哪里,能看到外头。
朱庖丁猛地撞开了烈明痕,融复海的身子如同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开了地窖的门,外头传来了阵阵号角声,天亮了,攻城开始了。
北陆的军队全部运来了上等的采石车,无数的山石往了城中击打而来,风势助着那些巨石,轰碎了城墙。
风一枭的眼里